般弱吃得很香,
誇道,
“這道肉菜做的不錯,
你們夥食很好啊。”
景鯉與她挨着坐,當即邀功道,“這是附近村莊送來的黑豬,切片炙烤,淋上甜汁……”
般弱心驚肉跳。
她在宮裡坐不住,一有空就下鄉,
附近的村莊民宿幾乎住了個遍,還寄養了不少頭小豬仔,雖然沒能親眼看它們長大,但般弱一直都在它們默默祈福。
夭壽了,她該不會就那麼倒黴吃中她養的吧?
“怎麼了?”
景鯉窺她臉色微白,忍不住蹙起眉峰。
“有點心痛。”
崽啊,
媽媽對不起你啊。
般弱表情沉痛。
她這是誇張的口頭表達,
景鯉誤以為她犯病了,
神色大變,抱起人就火速出了帳篷,直奔自己的營地去。
“叫大夫——”
般弱立即捂住他的嘴,“我休息一下就好了,用不着勞師動衆。”
“那怎麼行?!”
他堅決不肯同意,于是好幾個軍醫被士兵們攆着屁股十萬火急趕來了。
“她得了什麼病?”
景鯉催促着問,眉宇間彌漫着一股煞氣。
軍醫們:“啊……這……”
他們能說這位吃嘛嘛好,睡嘛嘛香,臉色紅潤氣血足,脈搏相當健康,可以活到九十九歲的那種嗎?
他們診了半天也診不出什麼毛病啊!
偏偏主帥大人又是一副火燒眉毛的樣子,好像對方是生了難以救治的重病。
作為随行軍醫,他們看的大多數是青壯男子,對婦人疾病倒是不怎麼在行,因此也不敢貿然斷定病症。他們沉默的越久,景鯉就越害怕,他握住的般弱的手,“你放心,不管你得了什麼病,我一定為你求來天下最好的醫者!”
般弱:“……不用了,我這是心病,緩緩就好。”
景鯉:“不,你還有救的,我不會放棄你的,你也不要放棄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