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蘋果洗了。”
所以大佬你為什麼這麼執着讓我洗蘋果?
般弱忍辱負重去洗了一圈,剛回到客廳,對方就給遞上了小刀,一副惡毒後媽吩咐灰姑娘的刻薄樣子,“削得漂亮光滑點,皮不能斷的。”
般弱隻得繼續忍辱負重,捏起小刀,低頭削了起來。
但是,很遺憾,大小姐沒有絲毫的漂亮刀工,為了追求“皮不斷”的技術,倆眼睛都快成鬥雞眼了。
“嘩——”
她手一抖,削中了自己的手指。
血珠子滋的一下出來了。
般弱趕緊含了下手指,可憐兮兮地說,“哥,有止血貼嗎?”
洛深愣了一下,視線從她的微粉嘴唇移開。
客廳桌子下面就有個醫藥箱,他先拿出了消毒的酒精。
般弱很自覺,坐在沙發邊上,将手指從嘴裡拔了出來,遞給他面前。大小姐般等着仆人伺候。
“……你還真是個小少爺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般弱反駁他,“我穿衣服明明是自己穿的,吃飯也不用人喂好嗎。”
洛深瞟了人一眼,握住她的手腕,靠近垃圾桶,灑上了酒精。
小孩倒吸一口涼氣,喘着氣,幾乎帶着哭腔。
“疼啊,你輕點!輕點兒!”
他嘲笑:“你不至于吧,就這麼點小傷口,是不是男的。”
般弱很自然承認:“我不是,我怕疼死了。”
洛深聽得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家庭,把一個男孩子養得這麼身嬌肉貴,一點疼就翻了天了,那萬一做點更劇烈的運動,傷到了,豈不是整個人都要變成嘤嘤怪了?
我艹!
他整個人陰沉得可怕,将酒精瓶扔給般弱,硬邦邦地說,“你自己塗!”
“哥哥,你幫我啊。”
“不幫。”
回絕得毫無餘地。
般弱不明白這人怎麼又生氣了,她也就才一周沒回來啊,不至于精神分裂吧。
她委委屈屈給自己消毒,又吹了吹手指頭,這才撕開ok繃,小心翼翼貼在傷口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你還有二十分鐘。”
他幽靈般冷不防出聲,“說服我效力UNDO。”
般弱:“!!!”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