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他好像說了一句不得了的話。
Yellow捂住了嘴,痛哭不已,他果然再也不是那個單純的小男孩了。
般弱上一秒才看完小黃同志的話,下一秒覺得旁邊突然暗了,擡頭看去,被一張面孔吓得差點心髒病發,額頭撞到了上面的床闆,痛得直叫。
“都怪你!”
她疼得眼淚汪汪,“趴下來就不能打個招呼嗎?”
洛深笑得很滲人,“怎麼,你趴我床底,我還得溫溫柔柔打個招呼,免得吓着你這個小寶貝兒了?”
他疏忽變臉,唇角弧度收斂得一幹二淨,變得鋒利。
“出來!”
般弱自知理虧,“那我出來,你不能惱羞成怒打我。”
“呵。”
對方回她一個冷笑。
“您覺得我該不該将污我清白的人給打死呢?”
“我、我也沒污你清白啊。”般弱狡辯,“我就口嗨了幾句。”
L哥冷漠哦了一聲。
“口嗨到讓我被電競圈玩家祝福萬攻無疆,我可真是太快樂了。”
“……”
你就知足吧,你還是當攻的一方呢。
UNDO大小姐很想嗆他,但目前這個狀況她比較适合當一個沉默的羔出來,不要讓我躺進去抓人。”他第三次重複,“你不會想要知道後果的。”
般弱像一隻螃蟹,往旁邊一點一點地挪動,不情願地,慢吞吞地,爬了出來。
重見光明。
她雙肘襯着地面,支撐起雙膝和身體。
姜黃色的POLO衫順着弧度,滑向了肩頸那邊,衣擺堆在了半山腰。那腰肢纖細雪白,中央起伏着一條很淺的山脈,有細微的棱角,那是一節節往上爬的脊椎。
洛深又想起這家夥剛搬進來的那天,在房間裡擦着窗戶,這截腰仿佛被聖光渡化了一樣,美麗脆弱,卻凜然不可侵犯。
般弱爬了起來,擡頭一看,咦,人呢?
噢,跑去客廳喝水了。
她隻得怨念地跟上去,用眼神譴責他,長腿了不起啊,她雖然是一米六的身高,但一米五以下全是腿好嗎,請尊重一下她的自尊心!
“哥……”
般弱還沒開口,對方一口喝完,捏扁紙杯,扔進垃圾桶裡,迅速回房了。
她:“?”
您當我是透明人呢?
般弱氣沖沖追過去,恨不得一腳踹人電競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