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裡到處彌漫着他的氣息。
不顧一切,
近乎瘋狂。
般弱被親得傻了,僵硬得跟一塊石頭似的。
對方不滿她的走神,
咬了下她的唇角,力度沒控制好,痛得般弱低低嘶叫了一聲,很快她意識到她爸陶老闆還在遠處,連忙吞下了叫聲,推着洛深的胸膛。
“哥,
别、别親了,
有人。”
UNDO大小姐的聲音都帶着一絲哭腔。
大哥,
您倒是看看場合啊。
黑發男生的胸口起伏,
龐大炙熱的愛欲蔓延在四肢百骸裡,
令他每一根神經都承受着痛的餘顫。
跟這個柔軟的、精緻的男孩子接吻,
就像是在天堂裡犯罪,
在地獄裡忏悔,
充斥着一種難以言喻的愉悅與興奮。
洛深眉梢眼角的猩紅情欲還未消退,他臉頰滾燙,喘着氣。
“……嗯?什麼人?”
目光卻片刻離不得她。
那兩瓣唇被他肆虐得厲害,口紅全沒了。
再往上,看他的眼睛,波光粼粼,如同一片碎裂的湖。
他卻變态般喜歡這種弄壞的感覺。
“……抱歉。”他低聲,“我弄疼你了是嗎。”
般弱不僅是嘴巴疼,她心肝脾肺都疼。
您老人家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發現在杵在咱倆後頭的陶老闆啊?
般弱生無可戀,腿還被他親得發軟,幹脆直接癱在了洛深的身上了。
求您了,讓我體面地走吧!
洛深眼明手快叉住了她的腰肢,把人往上抽了抽,“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