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煙花上天了!
嘭!煙花炸開了!
他的世界變得五彩斑斓。
原來他都是騙他的,明明是個沒開竅的小男孩,偏要裝作一副很懂的樣子。
洛深嘴角輕勾,怎麼也掩飾不住渾身的愉悅。
湯蓉眼睛亮了,有戲有戲,對方果然喜歡矜持一點的女孩子!
“洛——”
“不好意思,我家弟弟切水果有點笨手笨腳的,時間太久了,我去催催他。”
洛深沖她颔首,“你先坐。”
說完就去了廚房。
湯女士有些懵了。
而還在努力剝芒果的般弱并不知道,她的盟友難以抵禦男色的誘惑,淪為了豬隊友,“非法”篡改了已知情報,導緻她陷入了相當危險的局面。
“呀。”
有人從後頭摟住她的腰,般弱不由得敏感出聲。
“你别突然抱我啊!”
她吓個半死。
L哥唔了聲,“抱歉,突然就很想抱你,我下次注意。”
然而他卻沒有半點收斂的迹象,般弱整個人被迫陷入他的禁锢中。
洛深手臂修長,繞過她的頸。
随後,黑發男生伸出兩根手指,冰涼指尖抵住她的下巴。
他彎着背脊,前胸伏壓,像壓着春天裡的一株含羞草,不敢太重,可也不能太輕——輕得會讓小少爺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以為是撓癢癢般的過家家。小少爺撒謊成瘾,總是輕飄飄地回避他們的關系,他需要用更多、更強烈的力量感去侵占和蠶食他的意志力。
他要做他的主心骨,甚至是——做他的漢谟拉比法典。
秩序與贊美同行,在他的身體和精神世界裡,首次确立“我存在于你”的不可改變性。
以“法”的形式。
他要在小少爺的身上書寫一部法典,制約他的感情,判決他的歸宿。
從讓他習慣一個男生的吻開始。
而般弱發現這人總是特别狡猾,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偷襲,她手上還拎着一個沒有剝除完整的芒果,清新的水果香氣在廚房四處逃逸。
“不許親……唔……”
般弱為了方便,沒有系圍裙,她不敢靠近沾了芒果汁的流理台,偏偏對方從後頭壓着她,迫使她不得不支起背部頂着,兩人形成角力。
他吻得特别用力。
“唇槍舌戰”半點都不帶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