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得又寬又肥,
頗有幾分孩子氣,
“你一個女孩子,能對我有多壞?”
般弱心道,您還真是記糖不記挨打。
“如果這次世界賽我沒拿第一。”小綠茶沖他一笑,“哥哥,你就完蛋了。”
哥哥,讓你再掉一次深淵也不是難事哦。
洛深背脊緊繃。
她說得散漫,仿佛隻是随口一說,沒有多大意義,可聽着總有幾分冰冷。然而等他仔細觀察,對方又開開心心玩泥巴了。
……沒心沒肺的。
洛深就沒見過這麼奇怪的女孩子——或者說他很少會接觸到女生,UNDO大小姐是他這二十年來,最深刻的,初戀。他試圖弄懂她在想什麼,但每次都是自己敗下陣來,越想越覺得氣餒心悶,日常懷疑自己。
可對方照樣吃吃喝喝,快快樂樂,根據内部奸細彙報,自從他們分手以來,UNDO大小姐過得更快活了,陶老闆雖然管着人,可更多時候是慣着人,大小姐不知多逍遙自在。
洛深總擔心UNDO大小姐一時興起,就跑到夜店點牛郎。
那他真的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你大我兩歲呢。”他嘀咕,“就不知道疼個小弟弟的嘛。”
“……啊?你說什麼?”
“沒什麼。”
她也沒放在心上,拍了拍手裡的陶土,特别得意展示自己的傑作,“這個又做好了。”
“我的?”
“想得美。”
廊下晾了一堆陶杯,雖然都是杯子,但每一隻豬都比較“驕傲豪放”,形狀各異,獨一無二,全是出自大小姐之手。
“那這又是誰的?”
洛深有些無語。
“是小蝸牛的。”般弱還瞪了他一眼,“幸虧我們家的輔助弟弟奶了我一口,不然第三局我就要被你開了,慘死在下路,沒人替我收屍。”
洛隊長很吃味,“那我下次練輔助,我奶你。”
小杯子UNDO人手一隻,就他沒有,他未免混得也太慘了吧。
般弱對此冷笑一聲。
“我可不敢再領教您的垃圾話了,全程都逮着我罵。”
“您不也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了?罵我的還少了?”
“那我是女孩子,我要臉的嘛!”
小綠茶理直氣壯挺直了腰杆,“有本事你别當我男人,我就對你沒要求了!”
……卧槽,好像有點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