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起了般弱的裙角。
般弱:“?!”
你這個小東西滑翔本事沒學好,脾氣倒是挺暴的!
現在情況她還要裝作看不見嗎?
卧槽,你他媽真燒啊!
她立刻拿起裝飾的花瓶,
抽出兩三朵含苞欲放的玫瑰。
“嘩啦!”
水澆在裙角上,
沒有半分熄滅的迹象。
般弱穿的是薄紗裙,豔麗的血焰很快從腳踝蔓延到了小腿。
她彎下腰,像抓雞一樣,
抓起小骨龍的兩隻翅膀,
它閉着眼,一副“你的小寶貝兒已經屎了都怪你當時沒接住”的樣子。
般弱:“……”
這丫的還是個玻璃心的。
“你會噴火,那會噴水嗎?快點滅掉!”
對方的小爪子扒拉了一下,半空中慢悠悠旋轉身軀,
撅着小屁股對着她。
哼,
女人,
我要讓你嘗嘗愛情的苦!
般弱忍無可忍,
如同揉捏泥巴一樣,使勁磋磨它。
“昂~”
它翻開肚皮,在她手心上快活打滾。
白麝香的氣味驟然濃烈。
跟2号身上的微酸澀甜的葡萄柚氣味不一樣,1号信息素引誘更加強烈猖狂。
少年襯衫的幹淨皂感,又像是被剛剛洗過的濕床單圍裹着,太陽散去水汽,卻散不掉經久纏綿的溫暖,略帶濕潤草木的腥。
一絲辛辣的氣味與滾燙的體溫,入侵肌膚。
黑暗哨兵從後頭抱着她,雙手禁锢着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