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斯藍冷冷地說,“那是我的椅子,不給小垃圾坐。”
衆人:“……”
“小垃圾”一氣之下,幹脆坐地闆上了,自暴自棄地說,“我坐這裡總行了吧?”
她就是提前離場而已,一個個把她當犯人似的,至于嗎。
一群小氣的男人。
小綠茶撇了撇嘴。
赤被氣笑了,她将他們耍得團團轉,還自覺沒錯?
“我聽導演說,你要棄權,一個都沒打算選?”
剛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小花園差點沒被暴走的哨兵們夷為平地。
赤這一句話出來,整個氣氛就不對了,懸在頭頂上的燈泡斷斷續續地閃爍,活像恐怖片現場。般弱眼睜睜看着他們背後升起了一個又一個的巨大陰影。
等等——
他們都帶抑制頸環了,量子獸怎麼能變得這麼大隻?
般弱定睛一看。
小骨龍拿着一根白蠟燭,龇牙咧嘴的,還特意照着自己兇狠的姿勢,無限放大牆面上的影子。
“……”
厲害了我的獸獸。
赤淡淡地說,“把蠟燭拿遠一些,你滴到我的鞋了。”
小骨龍捧着蠟燭,龇着一口牙挪遠。
反正很兇很兇就對了,不能姑息她!
随後主人蹲下來,雪白的手掌捏住了般弱的腳,“怎麼這麼能跑呢?”
燭光襯得他的臉柔和無比,但般弱聽出了一點别的血腥的意思。
哨兵向來心高氣傲,瘋起來那也是要人命的,般弱跑路不成,直面風暴中心,她隻好使出自己的備用方案,眼皮一耷拉,嘴角往下垂,做出傷心的樣子,“我也不想跑的,可是我怕我不跑,你會打死我。”
赤笑得令人毛骨悚然,“你倒是把我的心思摸得透透的,放心,我不打死你,我有更多讓你又快樂又想死的方法。”
聽聽,這就人身威脅上了。
般弱抱住他的腿,将下巴放在他膝蓋上,可憐巴巴地說,“你先聽我說完呀,我,我那個不是覺醒期過了嗎,我發現,發現——”
“你發現什麼了?”
赤眼神如冰棱,就差冰封了她。
裝,看她能裝到什麼時候。
“我發現我對哨兵欠缺生理欲望。”般弱扔出一枚重磅炸彈,将衆人炸得面目全非,“隻想把大家當姐妹的。”
衆哨兵:“???”
你看我們哪一點長得像你姐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