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子悄悄跟般弱說,“希維爾大人的政治勢力嚴謹保守,還沒發過這麼大的火,差點把公爵的勢力連根拔起。等下他要來向導工會這邊,你自己小心點。”
般弱手裡的玫瑰餅頓時不香了。
她掏出了聯絡器,準備聯絡敏西、裴煥、斯藍等人,湊一桌麻将腳,任他們鬥去。
“喂?是敏西吧?你現在有沒有空,我——”
微涼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般弱被壓着親。
熱烈又迫切。
她艱難咽下了喉嚨裡的酥餅,還險些噎死。
白麝香的信息素附在肌膚上,彌漫着一股森林曠野的冷感。黑緞銀邊的制服貼着般弱,襟線筆挺地蜿蜒,褶皺鋒利,一絲不苟,象征着帝國的規整和克制。而此時,對方撕開了彬彬有禮的面具,近乎失态掠奪她。
般弱被親得發愣。
對方貼着她的嘴唇,平日裡溫和清朗的嗓音隻剩下陰沉,“還不走?”
圍觀的小胡子也愣了愣。
走什麼走,這不正親熱着呢!原來希維爾大人也會時髦的舌吻啊,真是開了眼界。
哦,對,他是多餘的。
小胡子無視般弱求救般的眼神,趕緊跑路。
他跑路前還貼心拉上了門柄,“希維爾大人,我給您反鎖?”
般弱:“……”
這也太狗了吧。
以後她吃肘子,就不給他帶了!叛徒!
“咔嚓。”
門一反鎖,就像是惡魔逃出了管制的匣子,更加肆無忌憚了。
般弱的領口扣子被擰開了一粒,随之落下熾焰般的熱吻,她推了幾把,都沒推得人起來,原本是一點餘熱的身軀,在拉扯之間,愈發滾燙起來。她咬牙提醒他,“我,我是病人,不宜進行,太過熱情的活動!”
她身上還穿着病服呢!
他充耳不聞,金發如同細碎的日光,軟軟地散落在她的身上。
般弱竟然驚奇地發現,她真的無!動!于!衷!
不管是他的吻也好,撫摸也罷,她沒有半點的感覺,就像被蚊蟲叮咬了一口,又癢又疼,隻想撓一把。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腺體受到了外界信息素的刺激,自動且加倍地分泌,濃烈馥郁的植物香氣入侵感官,如同一場戰争,将哨兵拖上情熱的巅峰。
般弱是真沒想到,自己竟有一天,面對男孩子的示愛,鹹魚般直挺挺躺着。
毫無反應。
毫無興趣。
腺體免疫牛逼!
般弱正感歎着,就聽見對方的低喃,“不可能的……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