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
斯藍想死。
就現在。
“這樣啊。”般弱興沖沖将自己的臉湊上去,如同讨要糖果的小女孩,甜蜜地笑,“我也要!我也喜歡!”
斯藍:休想!不可能!你做夢!
然而這個念頭剛落地,他的身體傾斜過去,誠實無比親了她好幾口。
般弱笑得直躲,“藍藍,我好癢啊。”
回過神的斯藍又羞又惱,用他的意志力抵抗着真實之蝶的侵蝕。
“明般弱!你夠了!”
般弱是得寸進尺的小綠茶,整個人纏住他不放,可憐巴巴地說,“這就夠了嗎?可是,可是我還有更過分的沒有做啊。”
索吻還不夠過分嗎?!
斯藍怒視她。
“藍藍,蘿蔔味,很香,很好吃。”她滿臉認真,向本人申請,“我可以把你吃進肚子裡嗎?”
哨兵的血肉是最肥美的養料。
她精神虛弱,急需進食。
“當然不——”
斯藍對上了她的眼睛,波光粼粼的,他不自覺暴露了自己的真實情緒,“……行。”
般弱高興地拍掌,随後将他壓進了藤蔓裡。
她猛地一扯金屬腰帶。
這回給斯藍吓出了個短尾巴。
她摸索着,驚奇無比地感歎,“好短!好圓!像一隻球球!還軟糯糯的熱乎乎的!”
斯藍被她強行翻了個身,半趴着,羞憤欲死。
“咦?你的尾巴還能拉長呀?”
般弱翻來覆去地研究着,愛不釋手,仿佛得了一件心愛的玩具。
他髒了。
斯藍紅着眼眶,每一根毛孔都寫滿了絕望。
他腦海裡盤旋着“住手”、“不許摸”、“垃圾你滾遠點”等等台詞,張嘴出來的卻是:“你多摸摸,我喜歡你摸我的毛毛。”
見鬼!
什麼毛毛!
誰他媽喜歡了!
斯藍咬牙切齒,等這效果過去,他一定要鏟除真實之蝶的老巢!讓它們絕種,再也不能禍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