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第9頁)

  風聲裁割了語調,以緻于嘶啞得變形。

  他痛苦喘着氣,捏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兔耳朵。

  盡管斯藍明白,把自己最脆弱敏感的區域坦白在一個失控的向導面前,那是找死。

  但是他想不出任何讓她清醒的辦法了。

  她最熟悉、最迷戀的事物就是他的兔耳朵,也許摸一摸,就能清醒呢?

  兔子天真地期望。

  但她沒有。

  她看向他的眼神跟看獵物差不多,充斥着野蠻的血腥。

  好疼。

  他的結合熱,來了!

  來的很不是時候,身邊沒有向導素,隻有一個腺體免疫無法回應甚至并不清醒的向導。

  他會死嗎?

  是會死在腺體被向導刺穿的結局裡?

  還是死在他突然爆發而沒有向導救贖的結合熱裡?

  斯藍疼得冷汗直流,無法思考更多。

  最後時刻,他意識模糊,僅憑本能,豎起軟軟的兔耳朵,主動親了她。

  他貪心地想——

  真希望能帶你回我的故鄉。

  那裡有着高高的、藍色的山坡。

  那裡的兔子勤勞又善良,它們在月亮下交換胡蘿蔔。

  可我知道,你挑食,總不愛吃胡蘿蔔的。

  就像你不喜歡我。

第287章

戀愛男嘉賓白月光(57)

  般弱在無盡回廊墜落。

  漆黑的眼瞳閃爍着森然冷光。

  吞噬,

進化,蠕動,消化。

  龐大恐怖的力量開始覺醒,她的感官能量被放大到了極限。

  在宏觀視角裡,

她“看見”千裡以外的戰争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