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嘴。
那條馱着斯藍的量子獸龍踱步過來,垂下碩大的龍首,輕輕蹭着她的腳踝,潰爛的、紅腫的傷口逐漸修複。
般弱很驚奇,還是沒控制住話痨的本性。
“還是治愈系的小寶貝兒?”
第六世是“生而為戰”,玻璃心歸玻璃心,一旦投放到戰場,那就是敵人的噩夢。
而這個新的量子獸,雖然是“雙胞胎弟弟”,精神能量卻偏愛修複領域。
重要的是,它太溫柔了嗚嗚嗚。
跟狗男人一點都不像!
赤壓着眉梢,氣氛沉滞。
他原想制造出一個全新的戰争機器,然而在交鋒中被西敏聖殿引誘,“聽見”她的呼救,一個分神,戰争機器就分化成了醫療兵。
般弱不知他内心波瀾,高高興興站起來,想趁機蹭一波聖水。
結果——
她抹胸婚紗的松緊帶被解了,裙擺下滑。
一隻冰冷手掌繞過後肩,迅速提起松緊帶。
般弱這個刺頭被迫紮進他的胸口。
金發皇族容顔絕美,血瞳泛光,他身上的硝煙與血腥的氣味還未散去,操縱冷熱武器的掌心拂過向導的肌膚,摁住她的脊椎。
他眸色發暗。
“唰!”
松緊帶猛地紮緊,般弱胸口一悶,被勒得差點沒背過氣去。
“你,你能不能輕點,我可是傷兵!”
般弱委屈控訴。
“什麼傷兵。”他居高臨下俯瞰着她的發旋,又慢條斯理系着抹胸婚紗的後背紗帶,直到封印住每一寸外洩的春光,他慢吞吞地說,“你不是跟那隻死兔子說,要制造情紋麼?這麼上跳下竄,我看不像是有傷勢的人呢。”
綠茶熟練裝死。
哨兵就是這點不好,什麼動靜都聽得清清楚楚的,還有個精神體全天候監控,想出軌那就是死路一條,難怪帝國哨向的離婚率低到離譜。
呸,她又沒出軌!
般弱轉移話題,“你幹掉敏西啦?”
赤似笑非笑,“怎麼,你還有良心,準備為我們倆收屍?”
陰陽怪氣的。
般弱起了報複心理,用腦殼磕了他胸膛一下。
啧,好瓷實。
般弱擔心自己步那位蟲族老兄腦殼開縫的後塵,不再為難自己,噘嘴說,“你們都是我頂頭上司,收屍是學生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