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能聽到宇宙生靈内心深處的聲音,可是頻繁傾聽也很消耗體力的呢。
于是他不再廢話,拖起般弱的手掌,貼在自己的腰上。
“姐姐。”
“我要初次使用它了哦。”
清純臉龐,模樣挺壞。
般弱頭頂“神の逃婚小嬌妻”稱号,自暴自棄,“我親了兔子,你現在親我,就是跟他間接接吻。”
來啊,互相傷害,誰怕誰。
少年神族第一次被她噎住。
般弱見他表情凝固,心想有用,當即噼裡啪啦地甩話,“我跟他可是法式熱吻,熱吻哦,你親我的話就能全方位感受到他的唾——”
兩扇睫毛輕柔劃過她的臉頰。
神族掀開眼皮,猛地撞擊她。
深喉吻。
血腥而蠻橫,極緻地掠奪味蕾。
細小的金線穿破她的肌膚,一圈圈地纏繞與編織。
“嘭——”
蟲後将一堆網狀物拖回了另一個艙室,終于能扶着口器休息片刻。
從網狀物的堆疊狀态可以窺見蟲後的偏心,那個金發的、纖細的青年被她放到最高層,其餘沉睡的王蟲則被他墊着。蟲後滑動着肢體,撫摸上青年的臉龐。多次的進化以後,蟲後的審美也更加偏向人類,它很喜歡那種脆弱的、精緻的藝術品。
而打碎藝術品,是一件充滿快感的事情。
隔壁的要過新婚之夜,蟲後也不甘示弱,準備享用這個新伴侶。
昏迷可不怎麼好玩。
蟲後用特殊的方法喚醒了人,他費勁眨動着纖長的睫毛,眸中水汽彌漫,像是一頭迷路的羚羊,“你……”
“我?我怎麼了?”
它刻意模仿那個人類女孩的言行,又做作又嬌氣。
“我們逃了出來,你不高興嗎?”
金發青年的視線開始變得迷離,他主動伸手,搭在它的脖子上。
“當然,高,高興了,弱弱……”
蟲後興奮得口器嗡嗡響動。
他卻像是看不見,低下頭靠近它。
“咔嚓——”
暗紅口器斷裂,膿液濺了男人一身。
赤冷笑着抹開面上的毒液,盡管肌膚被腐蝕了一小片,露出陰森白骨,他卻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