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得很。
般弱懵逼了。
你這樣人家咋上藥?!
“坐好!不許,不許——”
他長手長腳環住她,肢體動作明顯強硬,而語言卻在軟弱地示好。
“想你疼我,疼哥哥。”
他就像小獸般,小口小口地啃她。
般弱險些麻爪。
好在她僅剩的一點理智拯救了她,兇巴巴道,“做好,不許動!”
他就真不動了,腦袋軟軟地垂下來,陷入她的頸窩。
般弱隻得在這種高難度的姿勢下,突破重重困難,完成了包紮的重任。
男人的腳掌被紗布纏裹,還系上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般弱就笑,“那次在苗寨,你屁股受傷,還是我給你的褲子綁的蝴蝶結……”
空氣突然一靜。
他忘了。
般弱立刻轉移話題,“你餓不餓?要不我——”
她一起身,被人拽着手腕,又重重墜落。
他抱得更緊,她幾乎喘不過氣。
“我不餓,不想吃,也不想喝什麼,你,就待在這,待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不準走。”
般弱順從他,“好好好,我不走。”
他貪婪地聞着她頸後的香氣,那細小的絨毛吻着他的唇。
要記得啊。
他告訴自己,在心裡一遍遍回響。
不能睡。
不能睡。
他強撐着疲竭的神經,嘴唇也漸漸變白。
滴答。
零點到了。
他睫毛一抖,倏忽睜眼。
懷裡多了個人。
這……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