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保持了微笑。
“我要是記得沒錯,你好像是他的七八任?還是十七八任?”
——咱們不就是五十步笑百步麼?你有什麼覺得自己可牛逼的?前面的姐姐妹妹們都沒說話呢!
般弱憑借自己的戰鬥力,赢得了這場新舊之争。
“那沒事了,我先走了哦?”
再待下去,她整個人都能臭掉了!
般弱跑出了衛生間,終于吐了口氣,可憋死她了。
一個保潔阿姨正攔着人。
“小夥子,這是女廁所,你不能進。”
“……我知道,我就是想麻煩下你,去裡邊找一下我女朋友。”他頓了頓,“就是一個黑頭發,穿着小皮衣的,嗯,白得像個小饅頭的家夥,她進去太久了,我擔心她掉進馬桶了,或者——”
青年撓了下臉。
“是不是來大姨媽了,沒法走。”
随後他看見了般弱,對保價阿姨說了聲抱歉,上來拉她的手,“你怎麼這麼慢?”
般弱沒好氣地說,“我像是那種會掉進馬桶的小仙女嗎?”
林星野用紙巾給她擦手,“那可說不定。”
般弱擰他胳膊。
他面不改色,“走了,再不走,人家以為我們倆幹什麼偷雞摸狗的事去了。”
跳過前女友這個小插曲之後,般弱被他們帶着玩了幾把牌,一直輸一直輸,搞得她郁悶無比,順手端起旁邊的杯子喝飲料。
嗯?味道不一樣?
般弱又嗦了一口。
當時她的專業監護人正握着兩摞紙牌,指尖熟練推着兩個牌角,那紙牌就像雪蝴蝶一樣,利落地穿插飛舞,手法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
林星野正要發牌,餘光一瞥,冷聲喝道,“放下!”
小李秘書被吓得一抖。
半空中一隻胳膊伸過來,奪過般弱手裡的玻璃杯,放到鼻端聞了聞,表情更加難看。
是烈酒。
早在模拟法庭比賽之前那會兒,他就見識過這家夥的酒品,一旦醉了,逮住男人就摸胸!
林星野當機立斷,“她喝不得酒,容易發瘋,我先帶回去,你們玩。”
般弱嘴角的酒液還沒抹幹淨,就被人暴力扛起,扔進車内。
“我沒醉啊!就一口!一小口!”
般弱試圖爬出去,被他摁住,大掌環住她的腰,“師傅,紅塢子73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