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唬人的。
小男生被家長變臉吓跑了。
“你幹嘛呀,我又沒有對不起你,就準你加小姐姐,我加小哥哥就不行嗎。”
她戳着披薩。
“哥哥成年了,獨立了,你做到了嗎?”
他眼皮薄薄,泛着冷白如釉的光。
“說說,為什麼不高考,因為别人賭氣,就沖動毀了自己的未來,你還覺得很自豪很驕傲是不是?你看看你,現在身無分文,還能投奔你哥哥,等你哥哥交女朋友了結婚了有自己家庭了,誰來養你?靠男人嗎?你不知道男人十有九賤嗎?”
秒變《教.育.頻.道》。
小孩邊吃邊哭,兇得很,“要你寡!”
怎麼又哭了呢?
啧。
這個小淚包。
然後她動也不動。
薄妄見好就收,“怎麼了?”
“噎、噎住了。”
她可憐巴巴的。
他忍俊不禁,把自己的涼白開遞過去。
吃飽喝足後,薄妄帶小祖宗去看她要住的地方,這個嫌棄裝修,那個嫌棄地方太小,他幹脆把她帶回了四合院,兩進的。
般弱:“你怎麼不住這裡啊?”
薄妄露出标準的渣男笑,溫柔得很蕩魂:你猜?
般弱預感不妙。
“小薄,你回來了!”
一群氣質獨特的大媽大爺和藹招呼。
“李教授,程教授,韓教授,潘教授,劉教授,孔教授。”
薄妄肺活量好,一口氣叫了個遍。
大學家屬樓正在動工重建,教授們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落腳的地兒,就有人聯系上了薄妄,他是沒什麼所謂,按普通價格收租,每周順帶買點水果回來,看老教授們需不需要幫忙。
教授們對他的印象相當不錯,就是小夥子有點宅,不愛出門,那皮膚喲,白的跟個鬼似的,不健康,一副随時暴斃的樣子!
因此他們對薄妄的身體狀況以及女友問題十分上心。
“小薄,這女娃你女朋友呀?”
般弱一聽這麼多教授,就想起了當初被論文支配的恐懼,轉身就跑。
那人的手就跟長了眼睛似的,一把揪住她的衣領,跟逮小雞似的,把她逮到各位教授前,闆闆正正地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