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看見他那麼痛苦,情緒也到位了,就像是自己被牲口咬了一口狠的,感同身受般哭了起來,“……嗚哇好疼!”
薄妄:可真行。
她的淚珠子顆顆滾落。
薄妄低頭一瞥,手腕多了一圈淡紅色的牙印。
像是某種占有欲爆發的标記。
熱情得很。
他的眉頭微微一挑,又強行壓了下去。
薄妄看着她哭。
同時他還很魔鬼當起了評委。
“嗯,這位選手哭得很有氛圍,淚珠子都是一顆一顆掉的,控制力特别強,配合着肩膀微微抽搐的肢體動作,更大程度調動觀衆的情緒,昏暗的燈光還能渲染情緒……”
般弱:“???”
這還是個人嗎。
她的眼淚差點憋回去了。
“……嗯?不哭了?”
薄妄湊近去看,陰影随之覆蓋。
她像個小動物般戰栗了下,眼圈兒紅紅的,而被淚水洗禮過的臉龐如同沾了露水的小百合花。
薄妄頓住了。
“……嗝。”
小奶罐哭得狠了,當着他的面打了個嗝。
薄妄掩蓋眼底的快感,若無其事直起了背,“把你最厚的衣服穿上,不然也不能出去。”
般弱:“?”
“什麼是最厚的衣服?”她不恥下問。
人渣恢複到平常的情緒,拿出手機來玩,聲音懶懶的。
“隻能把腦袋露出來的那種,懂?”
般弱指責他雙标,“憑什麼呀,你看你,穿短袖,還是破洞的牛仔褲,多涼快啊。”
“給你十分鐘,換不好就不要去了。”
薄妄丢下一句,轉頭就走。
般弱氣得把衣服扔過去,他背後就像長了眼睛似的,迅速避開,啪的一聲後,他順手帶上門。
鹿嘉和在外邊等他,揚起機車鑰匙。
“走?”
薄妄說,“你妹也要去,機車坐不下,你叫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