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薄妄就看見這個小祖宗邊哭邊買。
售貨員的眼睛已經往他那邊瞟了不下N次了。
薄妄:“……”
哭是故意的吧。
然而他的臉皮比般弱厚,根本就不把這當成一回事。
“給你!!!”
般弱把袋子粗暴塞進他懷裡,哭得打了個嗝。
薄妄看了她一眼。
“上車。”
般弱的眼睛睜開一條縫隙,震驚無比,“你還要沉屍?!”
要不要做得那麼絕啊?
黑發男生似笑非笑,“祖宗,做錯事呢,最好要寫一份保證書,日後不再犯,你覺得呢?”
般弱内心瘋狂辱罵。
回到四合院之後,薄妄把人丢進他房間的書桌,拿出紙筆後,不容置喙,“寫!”
般弱唰唰唰一頓狂草。
她狂草到半路,有人俯身下來,輕輕叼了一口她耳骨。
她吓得筆尖一顫,墨珠暈開。
“壞了。再換一張。”
他嗓音比平時更為低沉。
“明明就是你作弊,無恥擾亂軍心!”
般弱回頭怒罵。
“這樣下去我天黑都寫不完!”
小綠茶平白無故被背了一口黑鍋,老血差點噴出來,偏偏他房間沒裝監控,證明不了她的清白。
而運用排除法,她又是嫌疑最重的。
“就是讓你天黑都寫不完啊,這樣的懲罰不是記憶更深刻嗎?”
薄妄皮笑肉不笑。
“你……你神經病,我懶得理你!”
小祖宗被他擺弄得團團轉,終于克制不住脾氣,摔下鋼筆,一副“我就不寫你能耐我何”的樣子。
“真的不寫了?”
薄妄單手撐在桌子邊,臉龐雪白,眼臉下泛起一圈淡淡的青色,隐約可見血絲,那嘴唇很薄,又紅得似鬼,透着一股頹靡恐怖的森冷氛圍。薄妄為了操心這祖宗她哥的事,已經連續三天隻睡四個小時,他身體疲倦,神經卻被反複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