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好疼!”
般弱哭唧唧的。
她再也不敢随便耍帥。
此時對方連接上她的語音,開始官方營業,“老闆,怎麼稱呼?”
跟原聲是有差距的,會更加低沉魅惑一點。
般弱則是祭出了自己的少年音,很是嚣張,“叫爸爸!”
KEKE:“好的,爺爺。”
顧客不爽了,你咋能這樣怼老闆呢?
“你這輩分差得太多了,我要你叫是爸爸!”
KEKE:“好的,先父。”
般弱:“你神經病啊。”
KEKE:“還行。”
般弱感覺自己點了祖宗。
平常薄妄都是把她當祖宗供着的,現在般弱換了個小号重來,他反倒成她祖宗了,親密度更是得重新刷起。
般弱不滿:“我花錢買你,能不能對我尊重點?”
KEKE:“我賣藝不賣身的呢弟弟。”
活脫脫一個禁欲牌坊的樣子。
般弱後槽牙都疼了。
她花了一個小時跟人打完遊戲,逃不過全程被怼的命運。
雖然把把吃雞,赢得很爽,但小綠茶心口還堵着一口氣。
所以哪怕薄妄找上門來,親自給她送最新鮮熱乎的芝麻餅,她都不想開門。
餓就餓了,誰還不是個嬌嬌祖宗了呢!
對方的電話打進來三個,般弱勉勉強強地接了最後一個。
“開門呀祖宗。”
他嗓音沙啞,透着一夜未睡的慵倦與疲憊。
“不是你吵着鬧着要吃的嗎。”
般弱站在門邊,故意為難他,“叫爸爸,叫爸爸才給你開門!”
門外的薄妄被氣笑了。
她是真的覺得,拿捏到他的軟肋,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可以啊。”
他輕蔑冷笑,“當哥哥的床上寶貝,哥哥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