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第2頁)

  薄妄凝視着她,“我為什麼息事甯人,你真的不懂嗎?”

  他希望她是被萬人寵愛的。

  更應是幹幹淨淨的,不沾染一絲的因果。

  如果在比賽前夕,傳出來有人高空砸物,她怒而送一個女大學生去坐牢,媒體會怎麼寫她?如果是般弱受傷了,這件事他絕對不會輕拿輕放,幸好最後隻有他一個人受傷,他可以選擇另一種體面的方式,既教訓了人,又保護了她的幹淨履曆。

  或許這種犧牲在她看來是很“愚蠢”的。

  那女生的家長,一看就是那種窮鄉僻壤的刁民,真把他們逼到了絕路,為了不成器的女兒,什麼事兒都能幹得出來。

  他不希望她被極品潑髒水。

  倒不如自己吃點虧,捏住他們的把柄,以後他們敢亂說,自己這邊也是有理、被同情的一方。

  礙不着她的聲望。

  “你說話就說話,你,你拖我的腿幹什麼!”

  般弱的腳杆子有點麻。

  上次也是,她撩撥到半路後悔了,又被他捉住腳踝拖了回去。

  荒野再度起火。

  就很慘。

  “哥哥覺得這樣說話方式,你或許可以安靜點。”

  他笑了下,黑發紅唇,頗為妖孽。

  般弱:“……我呸。”

  她是被吓安靜的好嗎。

  薄妄松開了她的腿,般弱一骨碌爬起來,直奔門邊,仿佛想起了什麼,丢出一句,“你就在酒店待着吧,别去現場,那裡人多,萬一再把你磕着碰着了,我哥不把我給撕了呀。”她認真強調,“這次真的不要跟過去,你會讓我分心的!”

  薄妄就笑,“那你不分心,能拿獎牌嗎?”

  小綠茶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那當然,你等着,我給你拿個金牌回來!”

  該怎樣形容這一刻?

  那傍晚的霞光照射,她眉眼彎彎,嘴唇也好似沾了一層金粉。

  絕美的,閃爍的,宛若神明。

  他恍惚有一種她輕描淡寫許他愛戀的錯覺。

  “那哥哥等你的好消息。”

  薄妄剛受了傷,失了一層血氣,蒼白脆弱的,桃花眼漫溢着溫柔。

  般弱不敢回頭,怕自己趁人虛弱,又幹出點什麼禽獸事兒。

  那就更不好脫身了。

  第二天選手們集合出發,薄妄就在酒店門口送她。

  “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