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衆人百般阻攔,說那人有了老婆,
她還是辭職了,高高興興做起了對方的小三。豈料那原配是個狠角色,把她扒光了扔回村裡,
氣得父母當場跟她斷了關系。
而那富豪呢,
玩了一把後,
也乖乖回歸家庭,
不管女服務生的死活。
女服務生享受過光鮮亮麗的生活,
怎麼還能容忍自己寒酸小氣呢?她去了其他會所應聘,
想要再找個能包養她的,原配沒有輕易放過她,她去到一處她就鬧一處,老闆自然不敢請麻煩精回來,于是委婉勸退。
最後女服務生隻得吃起了回頭草,跑回了薄妄的會所——這是原配唯一不敢撒野的地方。
薄老闆又不是做慈善的,自然讓她哪來就哪回,她不肯,就在門口舉牌子說無良老闆壓榨血汗錢,一定要壓得他點頭。
女服務生初入社會,顯然還是太天真。
她見薄妄一副風流纨绔貴公子的模樣,覺着他年輕好美色,對漂亮的女孩子自然也會網開一面,左右不是一個服務生的崗位,為什麼要鬧這麼大呢?
而且大老闆最近是情場得意,見人先帶了三分笑,眼波流轉,燦然生輝,不是很要緊的事,他也不會特意追究。
她自信捏住了對方的把柄。
薄妄轉頭報了警。
警察來問話的時候,那女服務生就懵了,不肯配合,在會所裡又哭又鬧。
薄妄不禁摸了一把臉。
他最近表現得有這麼明顯嗎,怎麼一個個都覺得他是個活菩薩,心腸軟到慈悲為懷?
愛情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他愉悅揚唇,“我這邊大概是要到晚上了,這樣吧,你先吃點小零食墊墊肚子,哥哥處理完就過去,再帶你去吃好吃的。”
般弱勉強答應了。
到了晚上六點薄妄才脫開身,他不再耽擱,開車去了般弱住的那個大學公寓。
鑰匙轉動鎖孔。
“啪嗒。”
開了。
人也在門口等着他了。
嗯?
有點不同尋常啊。
往常這祖宗隻會在沙發趴着,至多喊一嗓子,命他過去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