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隻是個傳聲筒:[限你一分鐘内,加我回來]
老子隻是個傳聲筒:[不然你哥哥一分鐘後就能全方位欣賞到你我的激吻照片]
老子隻是個傳聲筒:[不關我事,别打我,薄總讓我發的]
老子隻是個傳聲筒:[放心,這事兒我爛在肚子裡]
般弱捂住發疼的胸口。
她忍氣吞聲,重新發了申請。
對方故意踩着最後一秒的點兒加上她。
般弱迫不及待“威脅”。
[你再自爆,我弄死你啊!!!]
[閉嘴懂嗎?!]
對方慢悠悠答複。
[不懂]
[之前親哥哥的嘴兒那麼爽快,可沒聽你說要閉上的啊]
般弱終于意識到自己招惹了個瘋子。
可她能怎麼辦呢?
般弱隻得穩住人。
她心想,反正老娘也畢業了,在國家射擊基地蹲個幾年,我看你怎麼抓我。
男孩子的熱情來得轟轟烈烈,去的時候更是如山體滑坡,轉瞬間隻剩下一地殘骸馱着夕陽。般弱就不信磨他幾年,還能黏着她不放。
薄妄這種海王妖孽,一看就是不長情的,他對她感興趣,無非是她三番四次逃脫,給他一種“這個女孩好嘢老子好中意”的錯覺,錯把征服當愛情。
等他意識到魚塘裡的魚不再回來了,也就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明媚憂傷一陣子,然後高高興興找下一家。
他爸薄霆不就是那樣子嗎?
發妻因病去世,他撕心裂肺消沉度日,沒過幾天,又能跟女人耳鬓厮磨了。
她相信兒子也堅持不了多久的,那厮就不是個性冷淡的人。
般弱想通之後,心情舒暢不少。
在積極心态的影響之下,般弱愉快過完了年。
這年她又是跟大姐和鹿嘉和一起過的。
薄妄把紅包轉發到了鹿嘉和的手機上,後者小心翼翼問她要不要領。
“要啊?為什麼不要?”
般弱向來不會跟錢過不去,“長輩”要給“晚輩”壓歲錢,她大大方方收着就是了。
鹿嘉和任務完成,松了口氣,露出笑臉來,跟般弱說,“上次那件事薄總的确做得不對,他也過來跟我反省了,看在紅包的份上,你就放過他吧。”鹿嘉和摸着般弱的兩個小揪揪。
不愧是他妹,醜醜的哪吒頭都hold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