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隻騷蜜蜂要全方位環繞着小玫瑰飛行,一些不良習慣不戒不行。
反正進國家隊兩年多,這王八很是修身養性,
吃齋念佛,越來越要往得道高僧的脫俗架勢靠攏了。
哦,不對,
有妹妹在,
這人渣一輩子都跟佛門無緣。
這讓被老僧追着科普佛法的傅遠星特别郁卒。
傅遠星又詛咒了他幾句,
沒好氣地說,“我要睡覺,不去,你找鹿爺啊,反正你們倆宿舍都連在一起的。”
幹嘛非要舍近求遠搞他。
“不能找鹿爺。”對方歎息,“我跟祖宗的事情曝光之後,他現在隻想讓我食屎,兄弟情太塑料了,真讓我傷心無比。”
“噗。”
傅遠星沒忍住,輕輕添了一把柴火,“我也想看你傷心地食屎。”
“一起嗎?”
薄妄問,又自言自語地說,“兄弟就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傅遠星:“!!!”
滾吧你!
這人喪心病狂還沒完,又笑着說,“我現在就在你家老宅的門口,如果XX點你沒到XX酒吧——”
他意味深長,“那你明天就要出賣色相,為家族折斷自由的小翅膀了。”
傅遠星:“……”
艹!用得着這麼狠嗎!
傅遠星拽起車鑰匙,風馳電掣趕到酒吧。
那人渣坐在高腳椅上,水晶玻璃的流蘇鐵藝燈營造晶瑩剔透的光芒,一頭微亂的黑發也被映得溫暖迷人,他垂着眼皮,不知在想什麼。傅遠星啪的一下把車鑰匙摔到吧台,“說吧,妹妹怎麼着您,勞駕您半夜發瘋,可真辛苦了。”
傅遠星諷刺一通,對方隻是淡淡微笑,那唇角弧度不多不少。
标準假笑。
薄妄轉過頭,對酒保說,“你們這邊有廁所嗎?”
酒保回答,“左手邊,再向右邊拐個彎就是了。”
傅遠星猛地一哆嗦,連忙補救,“我是說,愛情就這樣,特别累人,您下凡飽受折磨,辛苦了!”
薄妄斜他半邊眼光。
這人太下賤了,他搞不過他!
傅遠星憋屈轉移話題,“你今天攤牌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