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三哥我知道唯有如此才能告慰信祥在天之靈也才才不枉邑塵所為我做的一切。
說到邑塵順心的身子不猛然一震。你還是沒有她最新的消息嗎?
如意搖了搖頭道:隻知道目前她仍在和親王府内百香姊說邑塵曾給她捎去一信信中除了一封要地代寄到檀香山的家書外就沒有再附任何想寄給别人的信了不過她也告訴百香姊說她的傷已無大礙叫她轉告我不必擔心。
想不到邑塵會瞞着我去冒那麼大的險載皓的威名誰人不知她那樣做賈在是太危險了。
三哥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執意要為信祥報仇沖動行事今天邑塵也就不會被留置在和親王府内了我真對不起她、對不起你也對不起遠在檀香山的賀家伯父、伯母。
順心揉一揉緊鎖的眉宇道:該道歉的人不隻是你近有信祥。
哥;如意愕然的叫道。
雖說死者為大但我還是不得不說說信祥。如意其實邑塵沒有說錯勇氣多過理終究隻是沖動行事就像爆發的火花一樣總是難以持久若是任何人都隻會靠着一時的蠻勇行事則革命大道必成更加沒沒的長途。
我現在明白丁真的若不是我一錯再錯現在邑塵必定也已經回到了杭州與你團聚。
順心凝視着妹妹突然問道:當日邑塵為什麼要趕赴和親王府?
如意避開了哥哥的逼規說:為了救我。
真的隻有這個目的?
如意咬一咬下層既不想說實話又撤不了謊隻得反問一句你在懷疑什麼?
那就得先弄清楚是不是真的有值得我懷疑之處了;你恨我說邑塵自今年過完年後便假扮成男子跟在載皓身邊做貼身小厮後來因打探不到任何軍機政密而決定離開想提早半年到檀島去豈料信祥與你先後貿然行事邑塵才會又為了安撫你而被留置在和親王府内。
對整個的過程真情便是這樣我可沒有騙你。
我并沒有說你騙我。
但你們有所懷疑。
對我懷疑你并沒有把所有的内情都說給我聽換句話說如意你隻是沒有捏造事賈卻絕對有避重就輕甚至還掩藏了許多事沒說。
如意畢竟比順心單純許多聞言立即街口而出道:才沒許多事呢;
這麼說順心馬上捉住她的語病問:你隻隐藏了一、兩件事沒诂。
我--發現自己說溜了嘴以後如意索将唇抿求再不肯多言卻不知如此一來反而洩漏了更多。
我剛剛才說過載皓威名幾乎全國盡知這樣的一位赫赫英才怎麼可能連小厮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邑塵思路向來也缜密你有難她着急挂心并不奇怪但卻不太可能做出隻身往救的事:光這兩件事就足以令我滿腹狐疑了。
那你有什麼解釋?說到這如意知道再隐瞞下去也是徒然了隻是她沒有主動松口的打算。
很簡單唯有在載皓甘心受騙的情況下他才會相信邑塵是個男人;而也隻有在肯定載皓絕對會看在她的份上而放你一馬的狀況下邑塵才會勇闖和親王府;兩件事再一相加如意順心的臉色難掩苦白地道:恐怕你為何要隐瞞此事的主因便已昭然若揭了吧;
三哥你既有時間在這裡做些無聊的推測為什麼不幹脆挪去想辦法救邑塵回來?她可是以刺客的罪名被留在和親王府内的。
這又是一大疑點如果載皓想殺她還會把她留在府中療上一個半月的傷?載皓的功名利祿一半若建立在他的雄才大略、精明能幹上那麼處事狠烈、賞罰分明便占了另一半聽說他是一個連男人見了都要為之折服的漢子如果邑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