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以古之練法,合今之科學,便是古武者,古武者比他這種會空手道的不知強了多少倍。
華國是有古武者,隻不過不多了,一些古武世家也在二十一世紀到來後逐漸隐退,就連帝都的那些豪門也在尋找真正的古武者,更不必說滬城。
若是哪一個豪門能夠請來一位真正的的古武者坐鎮家族,就可以擁有和O洲那些古财閥一較高下的能力。
如果這嬴家養女會古武,嬴家會把她當活體血庫?
舉家上下供着都來不及。
“古武麼……”傅昀深眸光一偏,定住了。
前方,女孩忽然去而複返了,還是朝着他們的方向走來。
傅昀深眯起眸子,微側過身。
街邊燈火招搖,倒映在他狹長的桃花眼中,鍍上了一抹绯紅,點染了幾分溫柔的色澤。
很難有人能抵擋得住他的注視。
離得近了,傅昀深可以清楚地看見女孩素白肌膚下的青色血管,孱弱到讓人心驚,他眉微動。
聶朝的冷汗流得更厲害了。
該不會是他背後說人家壞話,被聽到了吧?
雖然他是空手道九段,還是個大男人,可就看這小妹妹剛才那架勢,打一百個他都不用兩隻手。
也在這時,女孩在他面前站定了,她擡起頭來,眸底還浮着朦胧的霧氣,開口:“你——”
聶朝腿一軟,“撲通”的一下就給跪了:“我就是一個嘴欠的八卦者其實沒有什麼惡意大佬手下留情啊!”
傅昀深饒有興趣:“單膝跪地,姿勢虔誠,你是要求婚?”
聶朝:“……”
他這不争氣的腿!
嬴子衿看着重新站起來的聶朝,微一挑眉,不徐不疾道:“三天之後晚上七點整,在黃浦路壹号酒館内,你會有血光之災,但并無大礙,七天之後的中午十二點開始,我建議你避開浦南一片地帶,否則生命堪憂。”
聶朝懵了。
傅昀深聞言,把玩着玉石的修長手指倏地一握,桃花眼揚起,嗓音低啞,含着笑:“小朋友,你會算命?”
嬴子衿沒答,隻是道:“謝謝。”
道謝隻是個幌子,有沒有人幫她對她來說都無所謂,她隻想試試她如今的神算能力還剩多少。
看來,她還需要很久一段時間才能夠恢複,不過目前也足夠用了。
聶朝更茫然了:“啊?”
傅昀深瞟了聶朝一眼,又看向女孩,他瞳孔是淺琥珀色的,有種蠱惑般的溫柔:“小朋友,隻給他道謝,是不是太欺負我了?嗯?”
嬴子衿神情一頓。
聶朝都聽傻了:“七少,你不是吧,明明是你欺負人家小妹妹,你今天吃錯藥了?”
一個大男人,好意思嗎?
他怎麼就沒見着這位少爺對别的異性這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