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她說完,傅昀深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塊黑巧克力:“夭夭?”
被零食堵住的嬴子衿:“……”
聶朝:“???”
這特麼,還帶随時投喂的?
卧槽,這是把媳婦當女兒養?
鄧老師推着眼鏡,也出聲了:“傅先生說得對,子衿,你先去上課,别耽誤了,這裡有大人解決。”
嬴子衿擡手,還是接過了那塊巧克力,瞟了他一眼:“下不為例。”
“行,下不為例。”傅昀深從善如流,“快去上課吧,一會兒動起手來,我怕吓到你。”
聶朝被嗆住了。
簡直睜眼說瞎話!
是不是忘記了人家大佬是怎麼一隻手吊打五個混混的?
鄧老師倒很贊同:“你受了驚,我帶你去醫務室先看看。”
辦公室的門一開一合,氣氛冷凝到了極點。
應菲菲死死抓着應夫人的衣服,不住地發抖。
陸放說嬴子衿巴結上了傅昀深,她還不信,現在卻不得不信了。
這是什麼運氣?
傅昀深擡眼:“徐老師,我要了解一下經過。”
徐老師忙将整件事情又講了一遍:“傅先生,我們正在商量怎麼解決。
男人那雙氤氲着笑的桃花眼,一寸一寸地冷下,直至冰封。
應夫人打了一個寒顫,哪裡還有先前的趾高氣揚:“七少爺,誤會,這都是個誤會。”
“誤會?你女兒不能受欺負,我家姑娘就可以了?”傅昀深嗓音溫柔,在笑,“憑什麼?”
應夫人想說“一個養女和她女兒能比嗎”,可話到了嘴邊,卻根本不敢說出來。
傅昀深淡淡:“撿起來。”
應夫人一愣,顧不得儀态,連忙蹲下身子去撿她扔在地上的錢。
還沒起身,頭頂上就被撂了一摞錢。
“被扔進垃圾桶而已,人又沒事,計較什麼?”聶朝很盡職地撒錢,“給你一萬,夠不夠?”
應夫人被羞辱得一張臉煞白。
應菲菲嘴唇顫着:“你、你這是仗勢欺人……”
“哎,你們可别反咬一口。”聶朝冷哼,“剛才怎麼欺壓我們七少妹妹的,我這可都記着呢。”
徐老師試探地開口:“傅先生,您看這件事情……”
“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傅昀深直起身子,輕笑,“我相信,青緻一向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