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嬴子衿寫得好,也不能證明她沒有偷盜。
校長還沒再開口,一旁,滬城藝術協會會長突然起身,驚愕:“盛會長?”
嬴子衿側過頭。
就看見幾米外,盛清堂帶着一頂草帽,穿着拖鞋在往嘉賓席走。
滬城藝術協會會長忙上前迎接:“盛會長,你怎麼來了?”
論在藝術界的地位,盛清堂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他雖然已經從華國書法藝術協會退下來了,但其他人還是會敬稱他一聲盛會長。
“來看看。”盛清堂擺了擺手,“今天剛好閑得慌。”
他才不會說,他是想借着他這張老臉把嬴神醫的那副字帶回去。
那麼好的字,參加什麼藝術節?
就應該讓他裱起來,挂在牆上天天看。
這群人懂那副字的精髓麼?
他呸。
可他剛才聽到了什麼?
盛老先生怒了。
林玺也吃了一驚:“盛前輩。”
盛清堂卻是沒理他,而是指着卷軸,一字一頓道:“你說這幅字,是魏厚寫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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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甲就這麼掉了
林玺一愣。
他不知道盛清堂為什麼會這麼問,但還是答了:“是的,盛會長,周六的時候,我剛把這幅字給魏厚大師送過去,他說這是他的練筆。”
“練筆?”盛清堂忍了忍,想起這不是自家兒子,沒有一巴掌拍上去。
他怒極反笑:“就他魏厚那破字,也好意思說這字是他的練筆?他配嗎?!”
這話一出,周圍的其他藝術界大師都變了臉色。
雖然盛清堂專注書法,但國畫和雕刻上也有建樹,在藝術界的地位很高,幾乎是獨一無二的層次。
他脾氣很古怪,門下也沒有學徒。
但這并不妨礙其他藝術大師都很敬重他。
盛清堂既然這麼說,那麼肯定是看出來了什麼。
林玺愕然。
“現在,立刻,給我把魏厚這個蠢貨叫過來!”盛清堂沖着滬城藝術協會會長怒喝一聲,“十分鐘内,我要看到他的人。”
“盛會長,息怒,息怒。”滬城藝術協會會長忙道歉,“我這就去,您剛出院沒多久,不能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