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10頁)

魏厚面色青白,是暈車暈的,剛才還吐了幾次。

林玺喊了一聲:“魏厚大師。”

魏厚更高傲,怎麼會理一個晚輩?

他看都沒看林玺,咳嗽了幾聲,上前,很恭敬:“盛會長,不知您大駕光臨,魏厚有失遠迎,請見諒。”

“有失遠迎?”盛清堂眼神很冷,“你要是來迎我,我才是短壽!”

魏厚面色一沉:“盛會長,你什麼意思?”

盛清堂不就是仗着比他年長了二十歲,才拿到了華國書法藝術協會會長的位置?

要是他們同輩,盛清堂能比得過他?

“我什麼意思?”盛清堂嗤了一聲,拿起卷軸,“他說這幅字是你寫的,你來說。”

魏厚看過去,眼皮一跳。

他對這幅字的印象很深。

這是他再練個十年也達不到的高度。

魏厚在藝術界成名已久,認識不少人,一眼就能夠看出這幅字不屬于任何一位有名氣的書法家。

比他地位低的,不敢頂撞他,隻能把這幅字讓給他。

所以林玺帶來的時候,魏厚直接就認了。

他很久沒出山,也是因為遇到了瓶頸。

這一副字,剛好可以助他在藝術界站得更穩。

“不錯。”魏厚依舊沒有否認,“這字的确是我的練筆,盛會長想說什麼?”

他沒看見,在他說這話的時候,身後的大屏幕上被“垃圾”兩個字蓋滿了。

盛清堂目光更冷:“所以,你也知道,有學生拿了你的字,作弊參加比賽?”

魏厚皺了皺眉,想起那天鐘知晚說的話,還很鎮定:“我的字借出去給學生臨摹了,怎麼,被誰偷了?”

“盛會長,這真的是魏厚大師……”

林玺欲要争辯,卻被盛清堂一個眼刀給堵了回去:“我說話,你也能插嘴?”

被當面訓斥,林玺面色通紅,但又不敢說什麼。

盛清堂又看向魏厚:“你什麼時候寫的?”

“四天前,剛有了靈感。”魏厚很不耐煩,“如果盛會長隻是問我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我魏厚可不奉陪了。”

“好好好!”盛清堂怒而拍桌,“你說這是你四天前寫的的字,可我在一個禮拜前就見過了,還拍了照,你是穿越回去寫的?!”

他打開手機,調出那天的合影,怼在了鏡頭前。

“看清楚,這是在老子家拍的,這是老子的秃頭不孝子,這是老子的西瓜和蘋果。”盛清堂冷笑了一聲,“魏厚,你知道老子家的門往哪兒開嗎?”

“好意思說這幅字是你的練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