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厚不比鐘知晚好。
盛清堂一連串的質問,打得他措手不及,連挽救的餘地都沒有了。
尤其是他還當衆承認那是他的字,證據一來,根本就是緻命一刀。
“魏厚啊魏厚,沒想到,你居然還偷嬴小同學的畫。”盛清堂更怒,“還蓋上自己的印章,你以為你是誰?”
“這不是我偷的!”魏厚臉憋得通紅,争辯,“這是别人給我的。”
彈幕替盛清堂把話給罵了。
“滾!”盛清堂根本不想再聽魏厚多說一個字,“少在這裡影響市容。”
兩個工作人員又扶着魏厚下去了。
“你們繼續。”盛清堂仍有餘怒,“我去吃個瓜,消消火。”
滬城藝術協會會長忙道:“我帶您去休息處。”
結果才剛走了幾步,盛清堂又怒氣沖沖地折返回來:“這幅字,我拿走了,你們都别想碰。”
衆人:“……”
他們也不敢碰啊。
嬴子衿打了個哈欠,也轉身下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她才剛坐下,擡起頭,就看見修羽和一衆小弟用敬畏地離遠了點。
“……”
嬴子衿眉梢微揚,嗓音淺淡,氤氲着笑:“别怕。”
“怕,太怕了。”修羽裹緊了自己的校服,“嬴爹,你真的是太彪悍了,我不得不佩服。”
不得不說,這心理素質是真強。
而且,她都懷疑是他們嬴爹專門下了個套,等着誰往裡面鑽。
然後魏厚就鑽進去了。
“所以那副字也是你的?”江燃轉頭,“怎麼還到過魏厚的手裡?”
嬴子衿重新戴上棒球帽,遮住半張臉,隻露出了個下巴:“誰知道。”
“得查清楚。”江燃冷笑了一聲,“我倒想看看——”
修羽接口:“是誰在咱們爹頭上動土了。”
江燃:“……”
神特麼咱們爹。
搞得跟他入贅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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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好戲過後,開幕式這才拉開帷幕。
校門外,鐘曼華也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