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3頁)

魏厚不比鐘知晚好。

盛清堂一連串的質問,打得他措手不及,連挽救的餘地都沒有了。

尤其是他還當衆承認那是他的字,證據一來,根本就是緻命一刀。

“魏厚啊魏厚,沒想到,你居然還偷嬴小同學的畫。”盛清堂更怒,“還蓋上自己的印章,你以為你是誰?”

“這不是我偷的!”魏厚臉憋得通紅,争辯,“這是别人給我的。”

彈幕替盛清堂把話給罵了。

“滾!”盛清堂根本不想再聽魏厚多說一個字,“少在這裡影響市容。”

兩個工作人員又扶着魏厚下去了。

“你們繼續。”盛清堂仍有餘怒,“我去吃個瓜,消消火。”

滬城藝術協會會長忙道:“我帶您去休息處。”

結果才剛走了幾步,盛清堂又怒氣沖沖地折返回來:“這幅字,我拿走了,你們都别想碰。”

衆人:“……”

他們也不敢碰啊。

嬴子衿打了個哈欠,也轉身下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她才剛坐下,擡起頭,就看見修羽和一衆小弟用敬畏地離遠了點。

“……”

嬴子衿眉梢微揚,嗓音淺淡,氤氲着笑:“别怕。”

“怕,太怕了。”修羽裹緊了自己的校服,“嬴爹,你真的是太彪悍了,我不得不佩服。”

不得不說,這心理素質是真強。

而且,她都懷疑是他們嬴爹專門下了個套,等着誰往裡面鑽。

然後魏厚就鑽進去了。

“所以那副字也是你的?”江燃轉頭,“怎麼還到過魏厚的手裡?”

嬴子衿重新戴上棒球帽,遮住半張臉,隻露出了個下巴:“誰知道。”

“得查清楚。”江燃冷笑了一聲,“我倒想看看——”

修羽接口:“是誰在咱們爹頭上動土了。”

江燃:“……”

神特麼咱們爹。

搞得跟他入贅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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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好戲過後,開幕式這才拉開帷幕。

校門外,鐘曼華也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