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厚最在意的就是名聲和金錢,眼下他這兩樣都要失去了。
都是林玺那個師妹。
魏厚眼神冷下,拿起手機,問林玺要了鐘知晚的号碼。
他撥打過去,聲音陰冷:“鐘知晚,你敢給我下套,我告訴你,我不好過,你也别想過。”
“這幅字,是你給我的,也就是你偷來的,你跑不了!”
鐘知晚接到電話的時候,正站在公告欄前。
聞言蹙了蹙眉,她先是看了一眼其他學生,才走到旁邊的小樹林裡。
“魏厚大師,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鐘知晚笑了笑,“是你自己貪得無厭,想要冒領我表妹的功勞,怎麼又怪到我頭上來了?”
“我師兄也明明問了你,這是不是你的字,你直接就拿走了,難不成,這也是我做的?”
魏厚怒極:“是你讓我在那副字上印下印章。”
鐘知晚卻很平靜,她淡淡:“我讓你,你就這麼做了?魏厚大師,你這麼污蔑我,是已經準備得罪鐘家了?”
魏厚神情大變。
他當然知道鐘家。
滬城四大豪門之一,地位很高。
如果是以前,他自然不會怕鐘家,鐘家還要敬着他。
但是他已經被華國書法藝術家協會開除了,又出了冒領作品的事,早就人人喊打了。
“魏厚大師,别忘了,你冒領的可是我表妹的字。”鐘知晚又笑,柔柔的,“我爺爺很寵我表妹,你說他見到你會聽你解釋麼?”
“他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
魏厚氣得摔了手機。
鐘知晚神情不變,将魏厚的号碼拉黑,正準備離校。
卻在這時,公告欄前,人群突然嘈動了起來
“卧槽,嬴子衿這是什麼變态,全是一等獎?”
“書法不說什麼了,咱們親眼見了,可國畫她怎麼還壓了鐘女神?”
“評選肯定是公正的,那就是鐘知晚不如嬴子衿咯,還能是什麼?”
“我有點失望了,鐘女神不是鐘家大小姐麼?怎麼在書畫上還不如一個鄉下人?她這女神的稱号,有點名符不其實啊。”
“胡說什麼?”陸放是鐘知晚的忠實愛慕者,怒聲反駁,“繪畫也不過是娛樂而已,你看看嬴子衿的總成績,有知晚一門分高麼?”
“拿她和知晚相比,未免拉低知晚的檔次了。”
陸放又嗤笑一聲:“她嬴子衿下個月的期末考試總分要是能超過四百分,我直播吃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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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昀深:他變禽獸了
鐘知晚聽到這裡,捏緊的手指才松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