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姐猶豫了一下,也沒說。
剛才傅昀深遞給他的卡,好像整個世紀廣場,隻此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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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家。
傭人正在廚房忙碌,
鐘夫人看了一眼正在看報紙的鐘老爺子,站起來,讓鐘知晚跟她去陽台。
鐘知晚抿了抿唇,跟了上去。
鐘夫人示意她把玻璃門關上後,才皺眉開口:“我怎麼聽說,你參加藝術節比賽,結果連一個一等獎都沒有拿到?”
鐘知晚的神色一變:“媽,我不是……”
“我不想聽你找什麼借口,借口就是在推卸責任。”鐘夫人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媽很失望,媽拜托你爺爺給你請來了那麼多老師,你連一個藝術節都沒能拔得頭籌。”
鐘知晚咬着唇。
鐘夫人又問:“你都參加了什麼項目?”
“書法、國畫和油畫。”鐘知晚動了動唇,“媽,我就是沒認真,隻想玩一玩。”
“一個藝術節,你還想認真?”鐘夫人又皺眉,“罷了,青緻藝術班也是全國頂尖水平,你随便玩玩比不過也正常。”
鐘知晚松了一口氣。
還好鐘夫人不關注這些,所以不知道拿了一等獎的是嬴子衿。
不止鐘夫人不關注,其他豪門也沒這等閑工夫。
“對了,你爺爺又把嬴家那個養女叫回來了。”鐘夫人忽然開口,“你也别和她一般見識,多哄哄你爺爺。”
鐘知晚點了點頭:“媽,我都知道。”
母女二人回到餐桌旁沒多久,大門開了。
“子衿來了。”鐘老爺子很高興,“快坐下,一會兒就開飯了,放心吃,你媽她今天不來,不會影響你心情。”
嬴子衿颔首,在他身邊坐下:“外公。”
這句話,聽得一旁的鐘夫人直皺眉。
這些日子,鐘老爺子未免糊塗過頭了吧?
先是用公司的,又讓鐘知晚道歉。
現在,連自己親女兒鐘曼華的地位,都沒有這個養女高了。
鐘夫人一看見女孩,就沒了什麼胃口。
可她作為鐘老爺子的兒媳,總不能說什麼。
鐘知晚則是因為前幾天藝術節的事很心虛,都不敢擡頭去看。
嬴子衿也沒理她們,陪着鐘老爺子說話。
一頓飯吃的鐘夫人和鐘知晚心情都很不好,鐘老爺子倒是多吃了三大碗飯,不得不去運動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