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他們的體力,也根本不可能再雕刻出一座十方界出來。
更不用說,那塊原石也是頂級翡翠,想要找出相同的一塊來,基本不可能。
比找回十方界,還要更難。
“那可真是巧了。”鐘老爺子冷哼了一聲,沒好氣,“你鐘叔我這個外孫女,你說的這兩件事都能幹。”
他外孫女最厲害,他不接受反駁。
嬴子衿看着一臉驕傲的鐘老爺子,稍稍沉默了一瞬。
她,好像沒給鐘老爺子說她會雕刻這件事情。
都能幹?
這話一出,股東們都面面相觑了。
他們又不是瞎子,怎麼會看不出來嬴子衿不過是個還沒成年的高中生?
誰家高中生這麼厲害,能幹他們這麼多人都束手無策的事情?
這不是說笑話呢麼?
中年股東聽此,卻是沉吟了。
鐘老爺子雖然有時候挺不着調,但絕對不會拿鐘氏集團開玩笑。
難不成,這個嬴家收養回來的小姑娘有什麼特别之處?
想到這裡,中年股東又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下女孩。
嗯。
别說,這長得還真好看。
他沒見過比她更好看的小姑娘了。
中年股東也頓時對嬴家心生出不滿了。
傅家和江家也就罷了,他可是記得鐘老爺子的女兒現在是嬴家當家主母。
鐘家出了這麼大的事,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還沒有人家小姑娘貼心。
“既然鐘叔這麼說了,那我也為我先前的話道個歉。”中年股東正了正色,“不知道鐘叔有什麼解決的辦法了?”
雖然有幾個股東和鐘家其他幾房的人心懷不軌,但鐘氏集團大部分人都還是一心向着鐘老爺子的。
不外乎其他,隻因為沒有鐘老爺子,就沒有今天的鐘氏集團。
“十方界丢失了那麼久,管理翡翠齋的卻沒有一個人察覺。”鐘老爺子瞥了一眼旁邊站着的翡翠齋經理,“這是失職!”
“即日起,由集團中心直接接管翡翠齋,翡翠齋所有管理層全部卸職。”
翡翠齋經理有苦難言:“鐘董,我這……”
連監控錄像上都沒有留下任何痕迹,他能怎麼辦?
“不過,這也證明了偷盜之人有多麼狡猾。”鐘老爺子聲音沉沉,“這不光是針對翡翠齋,而是在針對整個鐘氏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