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堂很生氣,他想了想,還是準備直接登門去請。
這時,青緻的電話打進來了。
“盛會長,給錯了給錯了。”教務主任滿頭大汗,“嬴同學家長的聯系電話已經換了,怪我怪我,還拿着老版檔案。”
“您記一下,這是嬴同學父親的電話,是177xxxxxxxx。”
盛清堂記下,困惑:“那剛才那個呢?”
“那是她養父母家的。”教務主任也沒多說,隻是稍稍提了一下,“挺不是東西的。”
他跟德育主任是好兄弟,一起被學生稱為青緻雙煞,不過德育主任還比他多了個滅絕師公的名号。
教務主任聽德育主任說了那麼幾次。
那位嬴夫人不問事實,上來就打人。
當着外人的面尚且這樣,私下裡又會如何?
就前陣子,?
本以為這豪門貴婦能有點風度,看來也好不到哪兒去。
盛清堂一直過着隐居生活,還真不知道又這種事,皺眉:“行,我知道了,就是那個四大豪門的嬴家是吧?”
他挂斷電話,把新的号碼給工作人員發了過去。
自己則起身,帶上老花鏡,坐在電腦前,很慢地敲字,是給現任華國書法藝術家協會會長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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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外環。
小區裡。
溫風眠吃完藥之後,接到了華國書法藝術家協會的電話。
他挺詫異,但是卻并沒有多少震驚。
仿佛華國書法藝術家協會這個響亮的名字,并不足以讓他有什麼觸動。
但是自豪,還是肯定的。
畢竟嬴子衿是他一手帶大,即便不是親生的,他也一直希望她能有最好的未來。
溫風眠笑了笑,輕聲問:“是要讓夭夭入會?”
“不是。”工作人員說,“我們盛會長說了,是請嬴大師當我們協會的理事,什麼事情都不用幹,就挂個名。”
這才是正常的反應。
他嘀咕一聲。
第一個電話打出去,他還以為打到了什麼領導人那裡去。
騙子?
沒事兒騙人入他們協會?
“好,我知道了。”溫風眠咳嗽了幾聲,“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要問問孩子自己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