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血很珍貴,用了反而會損耗身體。
“怎麼?”傅昀深見她沒再動,桃花眼斂了斂,“味道不行?”
該不會,他廚藝退步了?
“不是,很好喝。”嬴子衿頓了頓,輕歎,“隻是又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誰?”傅昀深眉梢挑起,語調緩緩,“你那個好朋友啊?”
“嗯。”
“她不在滬城?”
“不在,在很遠的地方。”
傅昀深沉默下來。
他想起她在清水縣過的日子,還有嬴家的那一年。
人身自由都是個問題,更别說去遠一點的地方了。
“沒事,等你身體徹底恢複了,哥哥帶你去找。”傅昀深擡手,最後還是隻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會找到的。”
“不用。”嬴子衿接着用勺子喝粥,喝了幾口後,她輕聲說,“我知道她過得好就夠了。”
“這怎麼能行。”傅昀深淡淡,“總是要親自看一眼。”
說完,他起身,又沒忍住,揉了揉女孩的頭:“小朋友,好好休息。”
“這幾天不要去學校了,身體重要,學習和其他的,都往後放一放。”
關上門後,傅昀深斂了笑,轉頭:“人在哪?”
年輕人原本在發呆,聽到這話猛地一個激靈:“少爺,地下室,綁着呢。”
因為傅老爺子的病情,他們高度緊張了一夜,傅一塵也被綁了一夜,還是倒吊着的。
又為了防止他腦袋充血昏死,專門配了一個人幫他轉身。
到現在,傅一塵連一口水都沒有喝上,還是在一個漆黑的密閉空間裡,人都快崩潰了。
他根本不知道他到底被綁到了哪兒,被帶離第一醫院後,那群人就給他套了個麻袋。
一路帶他東轉西轉,他暈車吐都隻能吐到袋子裡。
傅一塵還沒受過這種苦,可他求救無門,哭都沒有用。
就在傅一塵崩潰不已的時候,他被放了下來。
雙腳再次落地,腿卻支撐不住身體。
傅一塵“嘭”的一聲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地擡頭。
這一看,卻猛地瞪大了眼睛:“傅昀深?怎麼是你?!”
傅昀深沒去瞧傅一塵的慘狀,也沒應,他偏頭:“打。”
兩個保镖樣子的人會意,立馬上前,手上拿着棍子。
沒有任何收力,牢牢地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