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就連她這一次去諾頓大學,隐患也很大。
還好比起剛回地球那陣,她的神算能力有了大大的恢複。
雖然離着巅峰還有不可量估的差距,但去O洲一趟,風險能夠降低不少。
嬴子衿推門離開。
但願不要再遇見其他老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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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審訊室。
“警官,你們怎麼能胡亂抓人?”白韶詩臉色鐵青,“我做了什麼嗎?”
她被青緻辭退之後,就成了無業遊民。
雖然她是在帝都那邊有一點關系,但她也沒重要到讓人家幫她和青緻對着幹。
她正在家裡找工作的時候,兩個警察上門,就把她帶到了這裡。
“教唆孩子犯罪,還叫沒做什麼?”負責錄口供的警察目光厭惡,“你差點就毀了兩個高考生。”
聽到這裡,白韶詩的心一跳,強壓着心中的雀躍,試探性地問:“警官,什麼意思?”
她得知溫聽瀾是嬴子衿的弟弟後,就專門去告訴了賀珣。
果不其然,賀珣直接就把溫聽瀾的面試資格收走了。
諾頓大學這一條路,算是徹底堵死了。
溫聽瀾家裡又那麼窮,除了高考還能做什麼?
所以白韶詩給了理科實驗班的一個女生五十萬,去幫她偷溫聽瀾的準考證,再毀掉。
沒了準考證,溫聽瀾想參加高考都沒辦法。
她還聽說他有心理疾病,最好能把他打擊的以後也參加不了。
她收拾不了嬴子衿,還收拾不了溫聽瀾?
至于溫聽瀾的前途有沒有,關她什麼事。
要怪,就隻能怪他是嬴子衿的弟弟。
“果然是你。”警察都學過一些微表情,從白韶詩的表情就能夠判斷出她大約想了什麼,更厭惡了,“你放心,人家孩子沒事,真有事的是你教唆的那個女生。”
白韶詩的臉沒繃住,脫口:“沒事?這不可能!”
那她豈不是白白浪費了五十萬?
警察也懶得和她多說,接起了電話:“喂?好,我們這就辦。”
“對不起,白女士,上面傳來了通知。”他站起來,給白韶詩戴上了手铐,“由于你的情況太惡劣,對方也不接受和解,你還是先去裡面待着。”
“短時間内,就别想出來了,給你時間打個電話,叫律師吧。”
白韶詩腦子嗡了一下,都聽不清警察後面說的什麼了。
她臉色慘白,渾身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