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給青緻打,青緻那邊卻說他們不管個人私事。
鐘曼華氣得直接坐車去了警局。
這個時候警局已經下班了,隻有兩個值班警察。
一個女警察接待了鐘曼華,帶她去詢問室。
“嬴夫人,先别急。”女警察給她倒了一杯水,拿出紙和筆,“麻煩你把事情的經過說一下。”
“今天我女兒回來,發現自己的粉鑽不見了。”鐘曼華聲音冷冷,“家裡找不到,被人偷了,偷走粉鑽的人是我另一個女兒。”
聽到這裡,女警察詫異擡頭:“您确定?”
鐘曼華被她那一眼看得有些尴尬,臉色不太好:“确定。”
女警察不知道說什麼好,委婉提醒:“這種事情,您可以先給您女兒打個電話。”
家裡的私事,沒必要到報警的程度。
“她不見我。”一提起這個,鐘曼華就很不耐煩,“如果她不是心虛了,會不來?”
女警察搖搖頭,重新拿起筆:“作案動機,人證物證,都提供一下。”
“作案動機當然是她嫉妒小萱,才拿走了粉鑽。”鐘曼華更不耐了,“我就是人證,你們快幫我聯系她,讓她現在就過來。”
女警察的神情嚴肅:“嬴夫人,我需要再問您一遍,您确定是您的二女兒偷了大女兒的粉鑽?”
這塊粉鑽,價值八百萬,可不是一個小數字。
如果是污蔑,也是違法的。
鐘曼華想都沒想:“确定。”
女警察點頭,出去聯系人。
沒多久,她回來:“請您稍等,一會兒人就來了。”
鐘曼華神色譏諷。
她好言好語讓嬴子衿回來,沒回應。
非要她報警,嬴子衿才會來。
這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二十分鐘後,詢問室的門被推開了。
鐘曼華轉過頭,就要開口訓斥。
然而,來的人是一個拿着公文包的青年。
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裝,周身氣度非凡,一看就不簡單。
鐘曼華神色變了:“你是誰?嬴子衿呢?”
“你好,我是嬴小姐的律師。”青年放下公文包,沒理鐘曼華,而是禮貌地朝着負責錄口供的女警察颔首,“這是我的名片。”
他将一張名片放在了桌子上。
帝都西風律師事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