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失敗過。
嬴子衿瞥了一眼,還真的就公子哥的手中接過了酒瓶。
“識趣,太識趣了。”瞧見女孩如此順從,馮桦笑了起來,“乖一點好,我喜歡,你要是讨我歡心了,我娶了你也不是不行。”
一旁的公子哥有些驚訝,壓低聲音:“馮公子,認真的?”
馮桦一臉不在意,似是笑了笑:“不給小姑娘說點甜言蜜語,她們怎麼心甘情願跟我玩?”
公子哥聳了聳肩。
他就知道,馮桦要娶也是娶帝都名媛,不可能為了一張臉就娶一個孤女。
“還是老規矩,我先來。”馮桦慢騰騰地走上前,開始解扣子,臉上挂着不懷好意的笑。
嬴子衿仿佛沒聽見一樣。
她拿着酒瓶,手上掂了掂,然後握住酒瓶的瓶頸舉了起來。
“哐當!”
沒有給馮桦任何反應的餘地,照着他的頭就砸了下去。
動作又狠又快。
偏偏女孩的動作是那麼的風輕雲淡,仿佛隻是随手而已。
她的神情也沒有什麼變化,一如既然的淡冷。
遠山雪,天上月。
霧岚朦胧,美如畫。
馮桦的笑還停留在臉上,就被砸了個頭破血流。
酒水、玻璃渣混合着鮮血流下,刺痛從腦部傳遍了全身,四肢都僵硬了。
馮桦的腿一軟,就那麼直直地跪了下去。
“可惜了。”嬴子衿扔掉手中的酒瓶碎片,淡淡,“五萬一瓶的人頭馬。”
“……”
整個包廂寂靜一片,跟着馮桦過來的那四個公子哥全部都被震到了那裡。
他們簡直是不能相信,竟然有人敢對馮桦動手。
馮家在帝都并不是什麼大家族,但也不小。
又因為和修家沾了關系,在圈子裡也有不少人想去巴結。
甚至會有一些小家族的人,專門給馮桦送女人。
“臭丫頭。”先前那個遞酒的公子哥回過神來,又驚又怒,“你簡直是找死!上,先弄殘她!”
幾個保安也反應了過來,立馬拿出了電擊棍。
以前也有不聽話的,電一頓就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