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晖沒法回應。
下一秒,他的每一根手指,都被金絲貫穿了。
沒有一滴鮮血滲下,但疼痛卻絲毫不減。
這是第五晖原本要對嬴子衿做的事情。
這種金絲是一種特質的古醫工具,他是專門從古醫界買的。
第五晖面色慘白,冷汗直冒,已經疼到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傅昀深将全部的金絲,一一貫穿進第五晖的身軀後。
起身,側頭:“給古醫界那邊打電話,讓第五凡和其他人立刻回來。”
“是,少爺。”
雲山看了一眼疼得打滾的第五晖,這才把手中的槍放下,去外面打電話。
第五家的派系很多。
這件事情要和第五家其他人也有關系,雲山相信,他家少爺是真的能讓這個僅存的卦算世家從帝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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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聶亦和壹字隊的人也到了。
但因為第五家的祖宅很特殊,四隊長和其他隊員進不去,隻能在外面等着。
聶亦一個人進去。
他看見雲山:“你們少爺呢?”
“哦哦。”雲山反應了過來,還挺驕傲的,“少爺給嬴小姐煮粥去了。”
聶亦搖頭,去廚房那邊。
一進去,他就看見傅昀深正在放自己的血。
“你的血……”看見他這個動作,饒是聶亦,也不由微微一驚,“你這樣,會耗損你身體本源的。”
“身外之物,損了就損了。”傅昀深淡淡,“又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聶亦也沒再說什麼了。
他知道傅昀深的血很特殊,比一些稀有藥材的效用還要好。
雖然達不到解百毒的效果,但這麼服用下去,确實可以幫助人恢複氣力。
他還沒見過傅昀深給誰喂過血。
“你對她……”聶亦稍稍沉吟了一下,“我記得雪聲他給你的診斷報告上寫,說你很難對誰徹底信任,更别說對誰用情了。”
哪怕他們做了這麼多年的兄弟,傅昀深也從來完全信任過他。
這是心結,也是心理病。
二十年前的事情不打開,在感情上,傅昀深是沒辦法做到和正常人一樣的。
他難以對誰投入過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