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馬當個活馬醫。
傅昀深挑眉。
一秒後，第二話緊跟着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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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老宅。
葉素荷正在煮茶。
聽到門響聲後，她停下動作，擡起頭：“漠遠，怎麼了，誰惹你了，臉色這麼難看？”
江漠遠一向不怎麼将情緒外露，永遠都是面若寒霜的樣子。
可葉素荷又怎麼會不了解自己的兒子，但凡他有什麼感情上的波動，她都能看出來。
“媽。”江漠遠微微颔首，在江老夫人對面坐下，很煩躁地扯了扯領帶，緩緩吐出一口氣，“傅昀深，他不是傅家人？”
傅明城在葬禮上那番話說得痛快，滬城的名流圈子現在也人人都想踩傅昀深一腳。
可仔細想想，如果傅昀深真的和傅家一點關系都沒有，傅老爺子怎麼可能對他那麼好？
“從血緣上來講，他是。”葉素荷顯然是知道一些内情的，“但現在傅明城才是傅家家主，他要把傅昀深逐出傅家，那麼他就不是傅家的。”
江漠遠皺眉：“那他到底是誰的兒子？”
葉素荷喝了一口茶：“當時的滬城第一名媛，傅流螢。”
“傅流螢？”江漠遠眉皺得更深，“有這麼個人？”
“你沒聽過，是正常的。”葉素荷不鹹不淡，“你那個時候還沒出生，你出生後，傅流螢也不在滬城了，她死了，更是沒人提。”
她不喜歡江畫屏，自然也連帶着不喜歡和江畫屏關系好的傅流螢。
江漠遠神情松下。
原來是死了。
那的确什麼地位都沒有。
他沉默了一下，還是開口：“媽，我有想娶的人了。”
“誰？”葉素荷聞言，有些驚訝，“哪家的女兒？”
“誰家的都不算。”江漠遠按了按太陽穴，“我要娶嬴子衿。”
葉素荷着着實實地一愣：“你說你想娶誰？”
江漠遠又重複了一遍：“嬴子衿。”
“嬴家的那個養女？”葉素荷面色沉了下來，“漠遠，媽事事都依着你，可不是讓你這麼胡鬧的。”
她重重地将茶杯放了下來：“你娶一個小家族的千金，媽都不會說什麼，可她？她連名媛都不是。”
曾經因為嬴露薇，葉素荷自然聽過很多次嬴子衿的名字。
隻不過一個養女，根本不值得她去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