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的疼痛撕心裂肺一般,讓江漠遠陷入了片刻的昏迷中。
可嬴子衿是醫者,還是毒藥師。
她在動手的時候,可以輕松地讓人在保持意識的時候完完整整地承受所有的疼痛。
嬴子衿從旁邊撿了一根樹枝,挑開江漠遠襯的襯衣口袋,從口袋裡面撥出來了一個隻有拇指大小的香囊。
她将這個香囊撿起來,又放在鼻子前聞了聞,淡淡:“迷疊花,惑心草,九神靈芝……”
一個個讓江漠遠陌生至極的藥材名随口而出,他卻沒辦法思考這是怎麼一回事。
最後一個藥材名落下,忽然,女孩輕輕懶懶地笑了一聲:“你想用這個東西算計我?”
江漠遠的心突兀地停止了一拍,很是不可思議。
他今天帶着這個香囊去公司了,哪怕是他的秘書,都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葉素荷也說絕對萬無一失,怎麼回事?
“嬴小姐!”
忽然,有喊聲響起。
雲山從牆上跳了下來,落在地上。
他看見江漠遠倒在地上,二話不說上去又是一頓猛踹。
這一下,是真的讓江漠遠徹底昏死了過去。
雲山及時停腳,撓了撓頭:“真是的,我這次都記得收勁兒了,怎麼還是這麼不經打。”
他轉身:“嬴小姐,沒事吧?”
雲山一直在暗中守着。
江漠遠是傅昀深專門給他說過人,所以他一直很關注。
但是,之前在太平洋上那個島上時,嬴子衿就說她喜歡親自動手,不能剝奪她打人的樂趣。
所以雲山就沒動,接着潛伏。
直到他聽見了嬴子衿那句話。
江漠遠算計她?
“沒事。”嬴子衿還提着那個小香囊,饒有興緻,“發現了有趣的東西。”
雲山神情一肅:“這是什麼?”
“這裡面混了不少藥材。”嬴子衿将小香囊抛了抛,“如果聞的時間過長,就會把佩戴香囊的人看成你最愛或者最在意的人。”
“聞的時間越長,這種感覺就越大,這些藥量,大概能撐三天。”
雲山神色瞬間一變。
不用嬴子衿說下去,他都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
江漠遠把嬴子衿帶到一個法定結婚年齡是16歲的國家,直接領結婚證。
甚至,還會做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