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網上還有人翻出了江家那個扶貧項目,扒出了是他把嬴子衿帶到了嬴家。
讓嬴子衿成為活體血庫的元兇之一,就有江漠遠的份。
說來也是個笑話。
他以前根本瞧不起嬴子衿,但現在,反而是他高攀不起了。
風水輪流轉,沒人能逃過。
就在江漠遠出神的時候,别墅的門被推開了。
走進來的是江畫屏。
她依舊穿着旗袍,踩着高跟鞋,眼神冷涼:“江漠遠,記不記得我說過什麼?”
沒等江漠遠反應過來,江畫屏直接擡手,扇了他一個巴掌:“我說了,你可千萬别動子衿,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江畫屏這一巴掌可不輕,江漠遠的嘴角都被打裂了。
他擦了一把嘴邊的血,神情陰沉得可怕:“江畫屏,你找死!”
“長姐如母,不知尊卑。”江畫屏又扇了他一巴掌,“你最好慶幸,結果不是我想的那樣。”
說完,她也沒再看江漠遠,轉身又離開了老宅。
大門外。
傅昀深正在玩嬴子衿的頭發。
她把他手拍開,但他還很執着地給她編辮子。
“給。”江畫屏将她從江漠遠頭上拔下來的頭發交給傅昀深,“頭發太短了,差點沒拔下來。”
兄弟姐妹之間是沒辦法做親子鑒定的,隻能夠利用染色體進行親緣判定。
所以要說服江氏集團那些股東,隻做江畫屏和江漠遠的親緣鑒定是不夠的。
傅昀深接過,将幾根頭發放好:“伯母,江叔叔在大學城那邊?”
“對。”江畫屏颔首,“他現在帶新生,所以去新校區了。”
滬城大學也是華國幾所頂級高校之一。
并且,在生物科學這一領域,滬城大學還要超過帝都大學。
“嗯。”傅昀深打開車門,“上車,現在過去。”
嬴子衿終于把她的頭發解救了回來,并且踩了他一腳。
而剛好這時,蘇阮失魂落魄地從江氏集團回來。
這一次,她終于看見了傅昀深,但是卻是在她最落魄潦倒的時候。
蘇阮根本無法忍受這樣的落差,她忽然尖叫了一聲:“傅昀深!”
傅昀深沒回頭,微微俯下身,捏了捏女孩的臉:“跟江阿姨去滬城大學找将江呈均,我解決點事情。”
嬴子衿雙眼擡起,看他。
沒有什麼情緒,很平很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