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着幾個導師鞠了一躬之後，走出了舞蹈室。
兩個導師彼此交談。
“雲和月的腰太軟了。”女導師忍不住驚歎，“男生很少能夠做到他這個程度，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一個女孩子了。”
“怎麼可能。”男導師搖頭，“他要是女生，怎麼入選的？不過他的實力确實太強了，他的唱跳能力是斷層的，其他學員跟他真的比不了。”
“我看到時候初評級，他的能拿下第一個A。”
女導師認同：“不過他的缺點也很大，他的表情管理太差，幾乎不會笑。”
兩個導師也就随口談談，至于最後是什麼樣子，也沒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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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子衿是坐在外面等的。
這次面試的錄像是保密的，隻有導師、制片方和導演等管理層能看。
無論是經紀人還是參賽選手，都不會對他們公開。
但作為金主爸爸，嬴子衿很輕松地就從女秘書那裡要來了舞蹈室裡的錄像，看完了雲和月的舞蹈。
她果然還是喜歡看漂亮的姑娘，賞心悅目。
雲和月洗完手之後，把手機遞給了她。
嬴子衿低頭看過去。
上面是兩句話。
然後，雲和月又打了一行字。
雲和月還穿着跳舞的舞蹈服，擦着冷色系的眼影。
嬴子衿注意到，她的手腕處有着很多疤痕，大大小小。
雖然用粉底遮蓋了，但仔細看還是能夠看出來。
不難想象，她以前遭受過多少次虐打。
“不用。”嬴子衿微微搖頭，輕笑，“我不缺錢。”
她現在确實不缺錢了，但還是喜歡體驗掙錢的樂趣。
反正在NOK論壇上，總有傻家夥給她送錢。
尤其是那個花五百萬發了一個翻譯任務的懸賞。
不知道是誰這麼人傻錢多，她也沒興趣去查。
“走吧。”嬴子衿撫了撫袖子，把帽子戴上。
她讓雲和月先走，她跟在後面。
畢竟她現在是一個助理。
有時候，這種角色扮演也還挺有意思。
身後，大廳裡，陳梨站在那裡，神色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