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皇護短,一拳打爆
香囊的做工的确不是很好,地面上還有很多碎石子。
褐發青年這麼一腳下去,又是故意羞辱封越,幾下就将香囊踩壞了。
綢布破損開來,嬴子衿在裡面裝的藥材掉了一地,染上了灰塵。
顯然是徹底不能用了。
封越看得目眦欲裂,但是根本阻止不了。
青年看了一眼,目光之中盡是嫌棄,他擡起一腳,又将破碎的香囊踢遠:“還以為裝的是什麼好東西,就這?果然窮酸。”
他一向看不起東方人。
有東方人到這邊留學,他哪天心血來潮看不慣了,也會去欺負。
這一次涉及到伊爾娜,褐發青年更是不能容忍。
最近幾天又什麼架都沒有打,他早就手癢癢了,誰讓這小子這麼不知好歹往他槍口上撞?
“我警告你,在誰的地盤上,就老實一點。”青年擡手,再一次對着封越的臉砸下去了一拳,笑意譏諷,“有些話,我們的确可以随便說,但你不行,因為你不夠格,懂?”
再一次警告完畢之後,他這才松開了手。
封越順着牆癱在了地上,嘴角滲出了血迹。
好半天,他的耳鳴才停住,勉強站了起來。
封越抿了抿唇,走到垃圾桶旁,将破損的香囊撿了起來,重新放到口袋裡。
他也沒再去集市,戴上口罩回到了公寓樓。
直通國際賽的人全球加起來也就一百出頭,所以都在一個公寓裡住着。
隻不過男生在低層,女生在高層,男生不允許上去。
一樓自帶一個無人超市,東西應有盡有。
封越也沒打算把這件事情給别人說,在超市裡買了一些藥品和紗布後,上樓去了。
褐發青年是專門對着他的臉打的,傷勢不輕,不好隐瞞。
封越想着,到時候要是有人問起來了,他就說他是自己摔得,總不能再讓别的同學也受欺負了。
就在他給自己上藥的時候,騰韻夢和其他三個學生下來找他讨論問題。
見到封越的樣子之後,騰韻夢大驚失色:“封越,你怎麼回事?”
“沒什麼事。”封越嘶了一聲,抽着氣,“我摔了一跤。”
“你簡直是睜眼說瞎話。”騰韻夢都氣笑了,“這明明是人打的。”
“你看出來了?”封越苦笑了一聲,“被伊爾娜的愛慕者打了,也怪我沒有注意自己的言行。”
“他憑什麼打你?”騰韻夢更氣,“他們說的話更難聽,什麼惡心的詞都用上了,受害者有罪論?”
封越低頭:“誰讓這裡确實是人家的地盤,要是在國内肯定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這一次跟隊過來的,有左黎教授以及帝都大學幾位名譽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