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子衿同學再得一分。”主持人舉起右手，“現在我們的比分是17：0，伊爾娜同學，你要努力了。”
伊爾娜緊抿着唇，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淩人盛氣。
她看着屬于自己的計時器，臉色微微發白。
零分。
仿佛在嘲笑着什麼
可她不是不會，是沒有在時間上搶赢嬴子衿。
直播彈幕上，全是清一色的嘲諷。
這個時候，嬴子衿擡起了手。
主持人看到了，立刻問：“嬴子衿同學，請問有什麼事情？”
嬴子衿神色不動：“我需要中場暫停。”
“好。”主持人也沒問原因，高聲開口，“中場暫停。”
伊爾娜也拿出紙巾擦了擦頭上的汗，準備喝口水休息一會兒，嬴子衿卻拿起了話筒。
她把話筒的音量調到了最高，微微側頭，轉向剛擰開礦泉水蓋子的伊爾娜。
嗓音冷緩，沒有溫度。
“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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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格溫·布朗！
因為是中場暫停，所以現場也很安靜。
這兩個字，清楚地傳入了所有人的耳朵之中。
嬴子衿說的是英語，在場的觀衆基本上都能聽懂。
伊爾娜的手還保持着開瓶蓋的工作，嘴角邊的笑一點一點地凝固了。
她眼神冰冷，咬着牙，一字一頓：“你說什麼？！”
嬴子衿絲毫不介意再重複一遍，她眼神淡淡：“垃圾。”
這一刻，直播間裡所有帶節奏的黑子也都全部消失了。
台下，騰韻夢捂着嘴，眼淚也流了出來。
“你放心。”嬴子衿的右腿微微屈着，站姿散漫，她似是笑了笑，“一分，我都不會讓你得。”
伊爾娜猛地擡頭：“少說這種大話，你在做夢！”
總會有一道題，她解出來的速度比嬴子衿快。
但接下來的答題，對于伊爾娜來說，根本就是一個酷刑。
五道題之後，她依然是一分沒得。
嬴子衿的做題速度，讓她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