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金界,也不允許這種有毒害的煉金藥物出現。
一旦違反,會遭受所有煉金術師的追殺。
嬴子衿的手撐着額頭,沉思着。
“嗯,是他們。”傅昀深淡淡,“當初綁架赫爾文教授的,也是這個勢力中的人,但應該隻是小喽啰。”
他查了那麼多年,依舊沒有找到殺害傅流螢那些人的蹤迹。
但這段時間,這個勢力似乎出現的次數變多了,在蠢蠢欲動。
不過,顯然他們也顧慮着什麼,沒有大肆傾巢而出。
嬴子衿阖了阖眸,幾分鐘後,又睜開,眼睫垂下。
她特意地觀測了一下未來幾個月之内的華國,并沒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這多少能讓人安心一些。
一下子觀測這麼大的範圍,困意湧了上來。
嬴子衿靠在軟椅上,很快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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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後。
6月6日,距離高考隻有一天了。
青緻中學。
雖然IBI已經對外宣布說傷員都在醫院救治,醒來是遲早的事情。
但沒有得到确切的消息,青緻還是籠罩在一層陰霾之下。
校長擔憂到頭發一根一根地掉,飯也吃不下去。
門在這時被敲了敲。
校長拿紙巾擦了擦眼睛,把眼鏡戴上後,才開口:“請進。”
門被推開,戴着口罩的女孩走了進來。
她穿着很簡單的白色短袖,下身是高腰的淺藍色牛仔褲,完美地勾勒出了腰線。
清絕又風華。
校長愣了一下,一時間沒有認出來:“您是……”
女孩把口罩摘了下來,容顔也随之展露:“校長,是我。”
校長猛地站了起來,面上滿是不可置信。
他動作過于大,腿撞在了桌子上,劇烈的疼痛讓他嘶了一聲。
校長看着女孩,眼睛睜得更大。
他哆哆嗦嗦地擡起手,掐了一下自己,最終确認他不是出了幻覺。
嬴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