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女孩又拉着他的衣領，把他推出了門外。
聲音冷冷清清，依舊平穩：“好了，我睡覺去了。”
門就這麼被關上了。
傅昀深靠在牆上，手撐着額頭，低笑了一聲。
隻管點火，不管熄火。
真的是狠。
傅昀深神情懶散：“夭夭，晚安。”
而後，他一轉身，就看見聶老爺子睜着眼睛盯着他。
傅昀深桃花眼微眯，唇勾起：“聶老？”
“啊？哦。”聶老爺子裝作路過的樣子，嚴肅地咳嗽了一聲，“我就是來看看，你有沒有走錯房間。”
“……”
傅昀深扯了扯衣服，撩起眼皮：“我去浴室。”
聶老爺子又盯着他看了一會兒，這才離開。
外面。
雲山懷裡揣着槍，在外面守着，看了一眼别墅裡的燈，忍不住唏噓一聲。
這麼多長輩盯着，他們少爺可真是慘到極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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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臨近中午。
紀一航想了很久，還是最終決定用答應紀一元的建議。
紀夫人不讓他去：“一航，他故意針對你，不能答應他。”
申請實驗失敗，也是要倒扣功勳點的。
這時一個A級實驗，紀一航已經準備半年了，如果這麼一扣，至少五千功勳點沒有了。
紀一航的職位，也會被撤銷。
“夫人，你為我犧牲很多了。”紀一航搖了搖頭，“一個實驗而已，而且風眠現在都恢複了身份，我更放心了，這個請柬必須拿到，以後也不知道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
他很鄭重：“我受點苦沒什麼關系，你們不能受。”
紀夫人猛地怔愣在原地。
“爸，媽！”這時，紀璃從外面回來，很是興奮，“堂妹說她要邀請你們去古武界轉轉，诶，你們……”
見到紀夫人眼眶紅紅，她一怔：“媽？”
紀夫人向來要強，紀璃從來沒有見到她流露過什麼脆弱的表情。
她也知道他們家處境困難，一直在努力。
“沒什麼。”紀夫人搖了搖頭，歎氣，“和你爸吵架氣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