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子衿瞥了他一眼,挑眉。
這種怨婦的口氣是怎麼回事?
一樓也是一片寂靜,有種尴尬無形而生。
林清嘉還沒有開口,一旁,一個青年譏諷開口:“傅昀深,清嘉好好問候你,你這是什麼态度?”
“你别以為你打了個夢家就可以無法無天了,你也别以為你古武修為遠超同齡人就可以放肆了,我們林家的高手多的是,要不要請一位祖宗出來,你打得過?”
林清嘉嘴角邊的笑容斂去:“住口!”
青年的話瞬間停住,但還是冷笑。
傅昀深當時在古武界,幾乎是用命在拼修為。
次次行走在生死之間,所以他的修為很高,他們也都知道。
至少是五十年朝上走的,同齡人中,恐怕也就月拂衣和另外幾個古武天賦者有這個修為了。
但同樣,傅昀深的身體裡也有不少暗傷。
這種暗傷,對古武者來說是緻命的。
一旦爆發,後果隻會是内勁盡失,經脈俱斷。
最重要的是,傅昀深在古武界可沒有什麼後台。
他背後要是站着一位兩百年修為的古武者,或許還值得重視一下。
青年很清楚,林清嘉也就是脾氣好,醫者父母心,才會問一句。
傅昀深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口無遮攔,回去領罰。”林清嘉看了青年一眼,很冷淡地客套了一句,“傅公子,唐突了。”
她跟着青年上樓,看都沒再看傅昀深一眼,去找林錦雲。
一場變故結束,拍賣接着進行。
但是也有不少人還在看傅昀深,竊竊私語。
“就是他,當初把夢家的那個嫡系子弟打成了植物人,到現在都沒有醒來。”
“如果不是他的容貌出衆,我還真不記得。”
“容貌出衆有什麼用,再惹點事,哪天就被殺了……”
嬴子衿已經走了出去:“你還挺有名的。”
傅昀深單手插兜:“打過不少人,名聲不怎麼好。”
“……”
這種話,她現在一點都不信了。
“我确實不認識她,隻是重傷的時候在古醫界碰見過,我有潔癖,不喜歡異性碰我。”傅昀深撫了撫衣襟口,淡淡,“所以沒讓她們治。”
因為古醫内勁柔和,古武内勁霸道,所以古醫女性多,古武男性多,這是既定的道理。
男古醫不是沒有,隻是少,而且醫術的發展空間也沒有女古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