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風眠這才回到紀家多長時間,就一躍功勳榜前三十了?
而且,他明明已經讓人去支開溫風眠了。
溫風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紀一元隻能眼睜睜地看着紀一航被溫風眠帶走。
他的神色陰晴不定,站在審訊室門口,撥了個電話:“喂,顔小姐,我能跟您侄女見一面嗎?問一點關于藥理方面的事情。”
譬如,怎麼讓一個病重的人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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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一元從研究院出來之後,去市中心的咖啡館和顔安禾碰面了。
賽車拉力賽結束之後,顔安禾就立刻從O洲回來了,都沒有多停留。
畢竟她在第一賽段就因為輪胎報廢出場了,實在是太過丢人。
紀一元将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是的,我可以确定,八成把握。”顔安禾淡淡,“難道他的症狀,跟我說的不一樣?“
“一樣,很一樣。”紀一元點頭,“安禾小姐的醫術,我很信,我這次來,是問問安禾小姐有沒有辦法讓一個人在病重中死去。”
顔安禾喝咖啡的手一頓,驚訝:“你是想……”
紀一元笑了笑:“安禾小姐,這件事情跟你沒關系,我就是來問問。”
顔安禾随口報了幾個名字:“用這些,見效快,查也不好查。”
“謝謝安禾小姐。”紀一元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立刻離開了。
顔安禾還坐在原位,慢慢地喝着咖啡。
紀一元的智商是低了點,但是他在紀家的話語權大,對她姑姑顔若雪也有好處。
她能幫,就幫一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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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内院護衛隊再一次來了,随行的還有紀一元。
病房那邊傳來消息,紀夫人的父親病再一次加重了,都轉入了重症加護病房。
重重迹象表明,跟紀一航有關。
畢竟紀夫人父親服用的藥是紀一航保管的,其他人都沒辦法動。
紀一元冷笑了一聲:“紀一航,我看你這次怎麼逃脫。”
他手下的人已經行動了,就準備讓紀夫人的父親死在醫院裡面,全部嫁禍到紀一航的身上。
溫風眠隻有一次保釋資格,這次可沒有了。
這一次,護衛隊把紀一航帶到了刑罰室。
隻等内院正式把文件批下來,就可以對紀一航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