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嬴子衿鳳眼半眯着,懶洋洋的,“休假,玩玩。”
“這樣。”傅昀深撩起眼皮,唇勾起,“你缺不缺教官?我可以申請。”
嬴子衿睜開眼,看他:“教官?”
“嗯,帝都大學往年的軍訓,都是和壹字隊合作的。”傅昀深開口,“所以訓練強度會比較強。”
尤其是壹字隊的正式成員,都是在第七特區訓練過的,實力很強,做一次軍訓綽綽有餘。
“反正不要你。”
“……”
行。
夠無情。
“那我到時候隻能以領導的身份視察了。”傅昀深擡手松了松衣襟,“看看我們家小朋友,這訓練成果怎麼樣。”
嬴子衿瞟了他一眼:“你這麼說,我也是領導。”
她在壹字隊,還挂了個名,地位僅次于聶亦。
“那領導——”他轉頭,聲音帶着笑,“我有什麼特權?”
嬴子衿微微眯眼,手擡起。
下一瞬,傅昀深的背脊瞬間繃緊了,聲線沉下,帶着幾分啞意:“夭夭?”
“長官。”嬴子衿慢慢地收回了手,還打了個哈欠,“你腹肌手感,是挺好的。”
傅昀深頓了頓,尾音揚起:“嗯?”
觸感已經消失了,但那種戰栗感還在。
隔着襯衫,也能讓人失控。
有些人,真的是不撩則已,一撩驚人。
頭一次,傅昀深對自己的克制力和自控力,産生了嚴重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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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帝都大學女生宿舍。
大一新生們還都在興緻勃勃地讨論着今天的事情,都眉飛色舞。
有一個女生很苦惱地揪着頭發想事情。
“你想什麼呢?”舍友拿着澡籃子,“我去洗澡了,你去嗎?”
“我去啊,但我還很糾結。”女生撓了撓頭,“你不覺得今天那個電話号碼有些熟悉嗎?”
“沒有诶,我到現在都沒有把我新手機号背下來,别說别的号碼了。”舍友歎了一口氣,“不過我也想知道,誰把顔安禾吓成那樣,解氣!”
學生會當時來招新,有幾個學姐學長就端着架子,趾高氣揚的。
進了學生會之後,還被安排了一堆雞毛蒜皮的事情,不忙完宿舍都不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