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學長放在一旁,走過去擡手直接這把兩個人劈暈了。
水蛇也沒有動,它活了這麼久,已經擁有不低的智商了。
自然能夠感受來自女孩的壓迫。
它嘶嘶地吐着信子,還在觀察。
“我來了我來了。”這時,一道氣喘籲籲的聲音響起,“我說,為什麼我要推着這麼一輛車上山?”
第五月差點死在路上。
她隻是一個算命的,身體本來就弱,這簡直就是摧殘她。
溫聽瀾卻很懂。
他将學長和兩個諾頓大學的學生都搬到了車上,然後推着車下山去了。
至于胡安,他沒去管。
他接觸的人雖然不多,但從小就很警惕。
胡安想要害他,現在自作自受。
他沒那麼善良,要救胡安。
但主動去害人,他也不會去做。
當看不見就行了。
第五月擦了一把汗,慢悠悠地轉頭。
在對上那個巨大的蛇頭時,她當場就震驚了:“卧槽!”
這……這這條蛇也忒大了吧!
這頂幾個白素貞啊。
“小、小姐姐啊。”第五月的腿發軟,“我、我在一旁看戲你看成嗎?”
嬴子衿手上捏着九根金針,眼睫微垂:“你本來就是個工具人。”
六十年修為的古武者和這條水蛇對上,都讨不到半點便宜。
她現在的古武修為逐漸恢複到了七十三年,已經可以一個人解決了。
第五月:“……”
不,她隻是一條鹹魚。
水蛇觀察很久,龐大的身軀終于動了。
它發出了一聲滲人的嘶鳴,長長地尾巴甩起,掀起了狂狼。
嬴子衿依舊立于水上不動,手上的九根金針在這一刻瞬發。
磅礴的内勁運于其上,這九根金針堪比利劍。
一下子就穿透了水蛇的鱗片,沒入了它的骨肉之中。
劇痛傳來,水蛇再次發出嘶鳴。